夕惕的弟子们重见天日,在京畿城外客栈有吃有喝,养精蓄锐,没有精锐就养膘。
她们的师父在见不得人的庭院饿得前胸贴后背,本以为陈观今天摆的是鸿门宴,谁曾想,他连鸿门宴都不想摆,人进来就关门锁院,院外都是勤王府的重兵。
酒菜不用上了,这可把姜秋林难住,陈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请客不吃饭,难道请女人进来吗?不,整个院里没几个女人,盟主可能玩的就是这个,香艳之宴。
至临见酒都不上,大失所望,他的白蛇泡酒都拿不上来了,他去质问陈观:“这是搞什么大庆,酒肉不上,大家都饿坏了。”
陈观说:“老弟不要急,会有你们剑舍吃的,勤王府财大气粗,不缺那点吃的。”
至临也注意到门外重兵,他问陈观这是什么意思。陈观说:“现在是关键时刻,贞利剑刚解了封,为防涣群门的上来,这是有备无患。
这些人都没有王太冲警觉,他已经发现勤王府的兵把庭院围得水泄不通,武林人士一个不得出去。他第一个就想出去了,不是因为饿,是因为他是个废人,出什么事自己没别人跑得快。
王太冲摸摸索索,走出院门没几步就被人给拎回来。他说他太饿了,出去找点东西吃。勤王府的兵都不信他的鬼话,他们见到姜秋林大鱼大肉好酒好菜搬进去,能饿着别人也不会饿着他这个掌门。
王太冲溜不成,他提醒姜秋林,这事玩很大,有什么事他们俩是最亏的,两个武功几乎等于没有。
姜秋林悄悄请师兄们警备,当然不包括至临,这小子是个死脑筋,师父的话一句没记在心上,玩乐比谁都来劲。
庭院里呜呜泱泱的人饿了,都在吵闹,急冲冲把大伙请过来,就是干等,茶水也不上一盅,未免太失礼书,断家枪的提出要见盟主,盟主是大家的盟主,不是勤王府的盟主,不能藏着掖着。
陈观在千呼万唤中走出来,他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勤王世子,一个是面容很不自然的人,看了让人很不舒服。
走近人群,看清那是涣群门的无眉男,他手里拿着贞利剑,站在陈观身后右侧。
大家见到涣群门的人都两腿发软,这陈观是把大伙卖了。王太冲说:”盟主啊,剑才开锋,你怎么给弄丢了呢?“
断家枪的掌门直接开骂:“小畜生!难为你爹还为此剑断送一生修为,想不到你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你们陈家的声誉就毁在你手里。”
陈观说:“大伙稍安勿躁,不要这么大的火气。剑本来就是涣群门的,现在是物归原主,各位没什么意见吧?现在有人能敌涣群门吗?手里拿着开了封贞利剑的涣群门。”
无眉男举起贞利剑,说:“各位,宴会是取消了,这得怪王府,他们不愿出这个钱。大伙看到我都发憷,我告诉你们,大可不必。我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我只是武功高你们那么一点点而已。今天在场的,有比我武功更高很多的三位师兄。”他举手指了指庭院屋檐三个角,屋檐三个翘角上各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衣着朴素,都是麻衣,可见他的师兄日子过得并不好,至少比脸残人二人组过得好。
无眉男的三个师兄木讷的站着,姜秋林甚至想问问他们饿不饿。王太冲大喊:“妈的,陈观,这是要灭绝整个武林,大家一起上,能走一个是一个,为武林留点星火。”他挥舞着独臂,振臂大呼,但大家都没响应。
无眉男的三个师兄飞到围墙上,成三角站立,运气弄出三面黑墙,把庭院里的人围在里面。
陈观说:“看看,看看,这就是我师兄们的本领,各位要动手可要想清楚,无影堂已经先你们走一步了,现在走还能在奈河桥前追得上。”
至临是在场最能打的人,至少他和他的师弟们这么认为。他运气感知一下围墙上那三位的真气,他吓得赶紧收了真气。姜秋林问他:“这三个什么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