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的话仿佛开启了叶译瑾另外一个大门,对于这样的世界他是从未想过的。
怔怔回过神后,他半带试探的看向秦烨开口。
“那为什么还要有战争呢?如果没有这些事情的发生,那么岂不是少了很多伤亡。”
虽说如今正值深夜,可叶译瑾的眼睛里却透着一种亮光。
看着他的眼睛,秦烨不由微微愣神。
他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
无奈摇头过后,秦烨第一次对叶译瑾有了亲密举动。
看着自己打在对方脑袋上的手,两人不由同时呆在原地。
急匆匆再次收回过后,秦烨这才冷冷开口解释。
“有一些战争只是为了避免更多的伤亡,作为一名军人,有所牺牲在所难免,可他们的背后守护的却是另外千千万万的平民免受疾苦。”
可毕竟如今秦烨的解释还是有些过于深奥,叶译瑾懵懂点头后便着急的回到城内。
毕竟明日还得归家,自己这些天的变化可不能被家人发现。
按照叶凯正的品性来看,作为一个文人他不论如何都不会允许自己儿子去做这些。
毕竟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实在过于危险,叶家赌不起,也没必要。
另外一边,听
到屋外声响,叶疏篱着急赶出后便看到了谢永安兄弟二人满身鲜血的模样。
而愣在一边的李慧文早已满脸泪水,怔了片刻便直接冲上前去。
“永安,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就弄成了这副模样?”
听到外面的声音,谢老夫人完全顾不上商量好的计划,在嬷嬷的搀扶下拄着拐杖便走了出来。
一见谢永安满身鲜血,被送回来的谢文也晕倒在地,老夫人狠狠敲了下地面便示意几人安静下来。
“武儿,快去派人请大夫来,将永安和文儿送到我房中医治……”
直到一切安排妥当,她神情哀伤地走向了叶疏篱身边。
“篱儿,你舅舅恐怕又要麻烦你了……”
对于家人病重叶疏篱本就不打算置身事外,微微皓首也跟着走了进去。
她先看了眼尚为清醒的谢永安,见对方只是皮外伤后便将膏药递给了一旁哭成泪人的李慧文。
“舅母,舅舅这边的情况并不是非常严重,只需要敷上膏药止血便可,我先去看看谢文舅舅吧,就算要弄清楚发生的事情也得先保住姓名才行。”
原本毫无主意的李慧文在此刻似乎也清醒过来,接过药膏默默点了点头
。
“这事儿便有劳篱儿了……”
反观谢文这边的情况并没有谢永安哪里轻松,重剑划破胸膛直勾勾地落在了他的心口处,只差几公分的距离便会直接毙命。
这样鲜血淋漓的场面看在叶疏篱眼中已是平常,施针止血后便从下人手中接过了吊命的汤药。
“迎夏,去我房里将麻沸散取来,恐怕这边得动刀才行。”
一听这话,原本跟在谢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却猛的抬起了头,随后发出了反问的声音。
“叶小姐,谢文公子可是谢家的义子,您总不能这样区别对待吧?”
“我看你分明不想救治,反而是要将公子彻底逼死!”
正在施针的叶疏篱本就集中了全部精力,根本分不出话来回绝,反而老夫人却默默摇了摇头。
“我相信篱儿!你还是不要多说了吧。”
原本应该魂归九泉的谢老夫人,如今依旧健健康康地 坐在这里已是计划之外,听到对方训斥嬷嬷难以忍受地张开了嘴巴,却又因为身份原因只能作罢。
“可又为何大少爷的伤口已经敷上膏药,而谢文公子这边则要动刀子呢?”
说话同时叶疏篱已经做好准备工作,一个毫无温度的
表情便直接撇了过来。
“嬷嬷怕是管的也太多了吧?两人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