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真相的谢永安,认为对方和自己一般心切,两人相视一笑过后便以更快的速度向前赶去。
不可否认,曾经他们二人联手在往来货物通商中,使谢家爬上一个又一个高山。
可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谢永安再怎么也没料到曾经携手的兄弟,终有一日反目成仇。
而在城外山匪的严重,他们二人都是那只待宰的羔羊。
看着川下骏马奔驰的两人,刀疤脸狠狠地灌了口烈酒。
“真他娘的痛快!干完这一票兄弟几个好好地过几天快过日子!”
“这可是谢家当家的,老子不知道废了多大心思才弄到这个消息,哥几个可给我盯紧了,咱们的荣华富贵可都压在这上面了。”
话音刚落,身后一众山匪脸上浮现出一幅贪婪模样,咬牙切齿地等候着两人自投罗网。
突然,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像是经不起风吹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瘦弱身体套着宽大外袍在风中摇晃,这副模样与身后众人竟格格不入。
突地,书生担忧开口说道。
“刀疤,你确定这个消息准确吗?可别到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才是。虽然谢家商贾世家,可背后的背景势力盘综错杂,总不会就乖乖的让我们逮了
……”
一听这话,原本还满脸笑容的刀疤脸瞬间换了表情,狠狠的转头瞪了对方一眼。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老子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吗?”
如果他的这副表情放到其他人身上见了一定会瑟瑟发抖,可看起来瘦弱的书生却一脸无所谓地打了把手。
“你不必和我再说这些,上次绑在叶家老爷子的事情折损了多少兄弟难道你忘了吗?”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的好。”
刀疤本就厌烦书生这幅经不起事的样子,狠狠咬紧下牙后直接无视掉了对方的话。
纵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的开口发起了牢骚。
“如果不是当年老寨主叮嘱给他口饭吃,老子早就把这肩不能扛的东西卖到醉春苑去了,什么玩意儿也敢说老子!活得不耐烦了!”
话音刚落,原本就心怀不轨的猴脸男子立马开口附和。
“就是就是,都已经进了山门还看不起咱这勾当,真真只配当爷们儿的胯下之物!”
龌龊的话不断传来,书生却并未开口否认,反而默默转身向反方向离去。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继续留在这地方也只会辱没了自己的身份,不如早些另寻出路。
更何况
他们真以为谢家当家人的行踪就这般好找?
不过是摆明的陷阱罢了……
可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这个瘦弱书生的去向,大家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底下两人的身上。
随着距离不断靠近,刀疤按下手中酒壶大喊出声。
“兄弟们给老子往下冲!只要活捉了这两个人,咱们后半辈子的锦衣玉食就有保证了!”
随着一声令下,身后一众山匪发狂一般地往底下冲去。
嘶吼的声音越来越近,谢永安似乎又察觉到了这点气氛的诡异,拉紧手中马鞍便停了下来。
见此情景,身后的谢文同样下马,刚一抬头便看到了刀疤脸一伙人的身影。
“永安,京城外山匪横行,恐怕我们这次是碰上硬茬了!这里我替你断后,快回府搬救兵!”
对于谢文这话谢永安自是不愿答应,剑眉微皱,提手便从身后抽出一柄在月光下发着寒光的重剑。
像他们经商走南闯北,碰到这种事情已是常态,可此次事出有因,两人并未带有仆从,仅仅凭借他们两人无异于以卵击石。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论如何此时也没了别的办法,只剩下放手一搏才能换来一线生机。
对于不断逼近,两人紧张握
紧武器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