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年轻人……”
“唉……”
“算了!不说了!相信到时你大哥他们也可以应对这一切的。”
说完这些,梁景山抬头看了看依旧有些不忿的梁潮,继续说道:
“倒是你,虽然喜欢舞刀弄剑,这一两年来也是跟着我一直厮混在军营之中。但是边境毕竟不是国都!那里的形势复杂,随时都有可能面临丧命的危险!到了营陵之后,你一定要谨慎行事,不可鲁莽胡为!”
“还有,此次赴任,我们不能调用羽山营的弟兄们,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总共也只有梁柳他们这百十人的府兵,就这还要给你大哥他们留下二十人充当护卫。到时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营陵城的守军又不一定是个什么态度,切切不可行事鲁莽。我也已经跟梁柳他们吩咐好了,一切都要摸清楚情况之后再行定夺。”
说到此次的行军事务,梁潮又不由得来了劲头,于是赶紧继续追问道:
“父亲,营陵城不是一直都是由李太师他们那一脉所把持的吗?怎么在李希可死了之后就不再争夺此地的治权,反而是推荐您这位与他毫不相干的粗鄙武夫来负责整个北海的军政大权的呢?这严重不符合他们之前的行事风格啊!”
梁景山无语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儿子,心想这个混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如此粗鄙的调侃起自己的老子来啦?真真是不想活了!
但是粗看一下,发现梁潮还在一脸疑惑的盯着自己,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刚才的语误,这又使得身为父亲的梁景山彻底失去了跟他较劲的想法,只能愤愤的回呛道:
“哼!”
“轮到我主持北海军政?”
“这只是明面上的说辞!真正由你父亲做主的,只有边境上的防御事宜!”
“至于为什么他会推荐我?只是因为北面的燕王已经快顶不住了而已!现在营陵以北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上千的流民!胡族的势力愈加的强大,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有可能彻底的击溃北面的燕军而挥师南下,到时候整个北海郡都是抵御胡族侵略的最前线!那些贪生怕死之人,又怎么可能会以身犯险呢!”
“还有,自从老国主离世以来,加之诸多老将军相继离世,除了缯候几人,依旧在西线拼命的抵御住强大的晋军,刘将军需要留守国都,其他的还有能够独立领兵的将领吗?难道还要请古稀之年的程老将军再赴前线吗?”
“……”
两人正要继续说下去,却发现梁潮的母亲已经缓缓步入前厅,梁潮赶紧起身相迎。
拉着自己的宝贝儿子重新坐下之后,梁母李秀云不由忧心重重的看着面前的梁景山继续劝说道:
“那边已经打理好了,在永儿他们三天回门之后,你们也就要启程动身了!但是,潮儿还小,贸然远行的话,我依旧还是觉得有些不妥,难道就不能再等上几年,再让他到边疆效力吗?”
不等梁潮接话,作为一家之主的梁景山便已经直接反驱道:
“哼……”
“妇人之仁!”
“现在营陵还无大的战事,正好趁此机会让潮儿逐步的熟练军务!再过上几年的时间,还指不定是个什么情况呢?到时你再想让他去边疆效力,可就什么都晚了!再说潮儿也是自己想要参军的,有我和秀章在他身旁看着,你就放心吧!”
眼看着父亲梁景山的态度强硬,母亲的脸上稍稍有些挂不住。看着母亲那伤心的眼神,梁潮也是赶紧对着李秀云温声劝解起来。
“是啊!娘!我有父亲、舅舅还有柳叔他们带着,您就放心吧!孩儿一定会时刻注意自身安全的!我向您保证,一定会听从父亲与舅舅的吩咐,绝对不会擅自行事!”
“哈哈……”
“再说了,孩儿都已经十五岁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军中新来的一些弟兄,有的比孩儿还要小上半岁呢!您就放心吧!难道父亲和舅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