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了黄得功:“即刻密封,以八百里急递送进京!”
然后,张贵就又看向陈渐荣和龚国政二人道:“你们俩还算老实,看在你们俩如实交代的份上,本督就代天子免了你们的千刀万剐之刑,但既已做了坏社稷根本谋害钦差的罪孽,就得承担这样做的后果。”
说着,张贵便喝令道:“将这两人当着淮安所有官绅的面砍了!然后将其首级装起来带走!”
“是!”
陈渐荣听后慌张地哭喊了起来:“求国舅爷饶卑职死罪啊!卑职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
龚国政也道:“国舅爷饶命,卑职保证以后再也不听他们的话,谋害国舅爷了,求国舅爷给条活路啊!”
张贵没有搭理。
他知道从自己决定支持变法开始,就不能对反动者心慈手软,因为纵观历代变法,变法改革的利益损失者对待变法的人从来不会因变法的人心慈手软而心慈手软。
何况,自下而上的改革要想彻底的改革,其实和革0命本就没什么区别。
“国舅爷开恩呀!我们再也不敢断漕运了!”
陈渐荣这个漕运总督正喊着,就被摁在了地上,脖颈也因此露了出来。
咔嚓!
随即,一刀落下。
陈渐荣的首级落在地上,断颈处的鲜血飙洒了出来,在场的淮安官绅顿时吓得面色苍白。
协办漕运的淮安总兵官龚国政也被枭首,人头滚落在地,让在场的淮安官绅被吓得面色苍白之余,也全身哆嗦起来。
他们都没想到,张国舅一下江南就先砍了一个漕运总督和一个淮安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