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神作。”
莫怀扬了扬手中纸,笑道:“若无意外,王爷要的,便是这一词。”
“哦。”那人闻言,眉头一挑,快走走来,待走到莫怀身边,接过纸张一看,顿时也是沉吟起来。
不知这人心中吟了几遍,只知时间过去了盏茶功夫。
这人看罢,将纸还给莫怀,摇头无奈道:“比不得,比不得,一代新人换旧人,我等老朽,合该进棺材了。”
就在这人看词的功夫,其他从主亭出来的相公,也都一一走到了贾
。蓉这边。
于是乎,贾蓉这边,一时间竟成了整场诗会的中心。
众多相公围着莫怀,那篇《临江仙》被递来递去,纸张都皱巴了起来。
秋池上所有人,都翘首以望,于湎坐在主亭,更是望眼欲穿。
待到所有人看完,莫怀道:“还是将其他人的都收起来吧,我去将此献于王爷面前。”
众相公点头后散开,莫怀拿着《临江仙》,对贾蓉道:“寿乡伯,不若同我一道。”
贾蓉自无不可,点头后,便跟着莫怀一道,往主亭去了。
贾蓉走到一半,猛的回头,冲于燔笑了下后,也拿手比出个二十的数字来,而后不等看于燔的脸色,只笑着,又扭头走了。
于燔站在原地,面容悲戚,似要开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
莫怀领着贾蓉来到主亭,他先将那首《临江仙》递给于湎,道:“王爷,以我愚见,此为全场之最。”
说完,他又转头对着贾蓉道:“寿乡伯,且坐。”
贾蓉选了把椅子坐下,静静等着后面的事。
另一边,于湎接过《临江仙》,摊开放在案上,仔细读了起来。
主亭外,众人翘首以盼,那些有请帖的宾客,多是达官贵人、勋贵衙内,自然有长久的养气功夫,故而也只是等着,并未出什么言语来。
至于那些不请自来的人,他们或是为了巴结于湎、又或是腹中空空却自视甚高,现见到诗会头魁有定下的意思,便坐不住了。
当然,他们也不敢说些什么酸言酸语来,只三五成群围在一起,窃窃私语有如蚊子吵闹。
待到其他相公将场中众人诗词尽皆收上,于湎也已经读了好几遍《临江仙》了。
于湎放下手中词,同左右望了望,而后道:“诸位想来已是读过此词,后可有比得上此词者。”
众相公摇头。
于湎见状,哈哈笑了起来,转头对贾蓉道:“世侄有如此文才,为何不显于京师,若不是我妹妹之前来寻,口中言说你,我岂不是要错过这神仙词句。”
于湎看罢《临江仙》,心情是极美,连对贾蓉的称呼都变了,感情上,又更进了一层。
贾蓉听了于湎的夸奖,无奈摇头,道:“我已同莫先生讲过,此词非我所作,乃是一不闻名前人杨慎所书,蓉实乃剽窃,当不得王爷如此盛誉。”
于湎听罢,似笑非笑,他先同左右道:“我等喜欢,可众人却未看过。就此定下头魁,怕是众人不服。你等抄写上百份,分发下去。如此,也免得有人说我不公。”ωωw.cascoo.net
莫怀等相公点头。而后都执笔誊写起来。
于湎说罢,接着看向贾蓉,道:“世侄何必如此谦虚。”
说完,于湎沉吟片刻,而后笑道:“哈哈,懂了。你贾蓉有惊天诗才而不用,北守辽东、南下扬州,是想告诉世人,你不屑于词藻文章,实乃干实事知人。”
贾蓉听完于湎脑补的话直接沉默了。
说实话,刚来大乾,他也起过抄诗抄书的心思,毕竟背靠着一个璀璨的文明,此世又是自土木堡以后,世界线就变动了的,几百年的时间流淌,不知有多少诗词歌赋他可以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
那为什么他最终没有如此行事呢?有运道使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