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回到侧院,碧漪站在侧院门口,好看的眸子担忧地望向他,开口道:“老爷又骂爷了?”
“没。”贾蓉心里还在想着那块玉的事,摇了摇头,说道:“老爷喝茶呛到了,把佩凤骂了个狗血淋头。早膳安排好了吗?爷饿了。”
“好了。”碧漪走在贾蓉前面,掀起门帘,将他迎进屋里。
正房中,餐桌已经安放好,上面摆放着一盅羊乳、一煲浓粥,还有鸡子、包子、各式小菜。
贾蓉一马当先坐下,将羊乳取到面前,拿起汤勺,小口小口喝着。碧漪侧坐一旁,纤手拿起鸡子剥了起来。
“我过两天就要去国子监读书了。”贾蓉开口说了一句。
“啊!”碧漪楞了下,把剥好的鸡子递给贾蓉,道:“那,我要和爷一起去吗?”
“昏了头。”贾蓉接过鸡子,笑骂了一句,“那里怎是你能进的?”
咬了口鸡子,就着羊乳送下肚,贾蓉又说道:“吃完了,你把爷的行头收拾上两套,我带去国子监。对了,一会把来福叫进来。”
“哦。”碧漪的神情低落下来,应了声就埋头喝着碗里的粥。
贾蓉吃完鸡子,又夹了两个包子,还没有等到第二个鸡子递来,于是将一盅羊乳一饮而尽,手撑着桌子,看着他那默不作声的贴身丫鬟。
碧漪眼眶有些红,眸子也浮出了些雾气。贾蓉心里笑了笑,心想这丫头还挺舍不得他的。然后伸出手,捏住碧漪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嗯?怎么还哭了。爷是去读书,又不是去坐牢。”
贾蓉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出口,碧漪鼻子皱了皱,眼泪滴滴答答的就落了下来。
“爷……”碧漪瘪着嘴,抬头看了他一眼,泪水就在脸上淌出两条小溪。
贾蓉顿时有些束手无策。
就是在前世,他也是母胎单身二十多年,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一时间坐了蜡。
眼见碧漪哭的停不下来,贾蓉索性心一横,按照前世在网上学到的所谓的理论知识,把碧漪拉到怀里,好生轻薄了番。
别说,理论知识还真有用。在贾蓉的上下其手间,碧漪也不哭了,脸烫的像烧红的碳,一对眸子里泪珠没了,春水却满的快要溢出来。
碧漪羞得要死,却又感觉从心里涌出无数的甜蜜,整个人晕乎乎的。她一下把头埋进贾蓉怀里,手搂住贾蓉的腰,抱的紧紧的。
贾蓉看着怀里的丫鬟,笑道:“怎么拿爷的衣裳擦起了嘴,是想爷尝尝你的胭脂吗?”
碧漪听到这话,一个激灵从他怀里跳出来,一看,贾蓉胸前衣裳果然已经湿了大片。碧漪抿着嘴,心想,那是泪水打湿的,或许还粘上了胭脂。她现在见不得胭脂这两个字,不说听见,单就是想想,耳根就发烧。
“我给爷换身衣裳。”碧漪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己脚尖,就往一旁的衣架走去。
贾蓉伸手拦住了她,又拿起桌上的布子擦了擦,笑道:“不必了,擦擦就行。吃饭吧,爷出去走走。”
出了房门,贾蓉召开一个粗使婆子,吩咐她去把来福叫来。
来福是贾蓉的跟班,是他母亲周氏带过来的下人里,善财家的儿子,全名就叫善来福。来福比贾蓉大一岁,人生的高大,面容憨厚,自小和他一起长大,对他很是忠心,也从不在外使他的威风,很得原身的喜欢。
贾蓉在院里赏了会花,粗使婆子就带着来福过来了。
“给少爷请安。”来福走进院子,看见贾蓉就趴下行了大礼。
“行了,起来吧。”贾蓉把来福叫起身,接着说道:“过两日,我便要去国子监读后,你也不得闲,每日需在国子监门口侯着,我有什么事,你需传话回府。日常采买、换洗衣物,也需你来往跑腿。”
“知道了,少爷。”来福站起身来,点了点头。
“行了。快一个月没有出府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