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面子根本不够。不过话说回来,这件事给咱们敲里个警钟啊,得想个办法应对,以后这种情况肯定还会有啊。”
朱文杰又恢复了自信,笑着说:“其实我用的这一招就很管用啊。你看彭建国老实了吧?不敢再炸翅了。”
“那几个客户怎么样了?”张海强没接他的茬,云勇说了,他的招数太低级,上不得台面,属于杀敌一千,自伤一千的笨招。但自己又不好意思明着说出来。
“能怎么样?只能给他们调价了。彭建国这孙子抢不走我的客户,最多只能让我损失点利润。”朱文杰说。
这句话张海强信。朱文杰有这个水平,跟客户称兄道弟的关系都不错,只有价格不是太离谱,客户都认他。
“你没事的时候,也想个办法,怎么应付彭建国这种背后上眼药的下三滥手段,一味的被动降价,啥时候是个头儿?”张海强也希望自己能找到这种办法,可是这两天脑子想的疼,也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
“行,我想。你是领导,你水平高,你也帮着我想。”朱文杰嘻嘻一笑,说:“据我所知,男人都是办完事之后脑子最清醒,你现在每天都清醒那么多次,所以这个难题还是交给你吧。”
“他妈的,给老子滚蛋。”张海强笑骂一句,挂了电话。
这个朱文杰,总是这么吊儿郎当,真不明白怎么吸引住海平那个女朋友的。那可是一个文静舒雅的女孩,难道真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事情处理的虽然尚算圆满,但警示教训必须吸取。以后这样的事情肯定会经常发生,怎么解决才是关键。想想这几年自己也曾面对国产品牌的低价竞争,自己是怎么处理的呢?好像也只是跟客户提了提品牌不同所以价格不同的粗浅道理,客户也就默不作声的认可了他的说法。还能怎么说呢?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实在讲不出什么高深理论啊。
可能是自己能力不够吧,想不出好的应对办法。罗亚平干这行这么多年,能力不用怀疑,肯定很强,是不是跟他商量一下?能力是什么?能力其实就是经验,干得久自然经验就多,经验多能力自然就强。
打罗亚平的电话,通了,但半天也没人接,再打,还是没人接。
是不是电话没随身带?又跑到工地上去现场指挥了?以前有过几次,罗亚平一般会在下了工地之后打过来。张海强忙着别的事情,等着罗亚平的来电,但一直等到中午吃完饭,也没等到罗亚平的电话。
也不知道罗亚平是不是还在上次吃猪蹄子的那个工地了。张海强开着捷达,去了那个工地。路上他想,真该午饭前过来,到了饭点,还能跟着罗总蹭一顿猪蹄吃,那个猪蹄的味道实在是太好了。
从婚礼那天见过罗亚平,到现在二十来天了,期间忙着家里的事情,没跟罗亚平汇报过工作,罗亚平可能也不好意思打扰他,竟然也一个电话没打给他。
到了工地那个地方,明显看的出来,工程已经完工。那些临时搭建的铁皮房都已经拆除,几个工人正在慢条斯理的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将损坏的草坪修补一下,把砸坏的大理石地砖更换一下。
回到公司,张海强去了孔庆永的办公室,他租老孔的房子已经还给他了,多付的几个月的房租,老孔要还给他,让张海强拒绝了。前两年自己拮据的时候,老孔不但给自己最低的租价,而且从不跟他要房租,这个情分实在是太大了。
一进门,孔庆永就抱怨起来:“你来的正好,再不来我就得去找你。凤山和临洛这两个地方没法弄了。”
张海强吃了一惊,忙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孔庆永大手一摆,粗门大嗓的说:“不是他们出问题,是我出问题了,我人手太少,干不过来啊。我手下两个人常年在外面安装调试,家里这两个人,就算是加上我,我们三个人,也搞不了那么多柜子啊。你出去这一段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