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都足以压盖大片人,他们无
法驳斥。
“这是天下事,大哥还是莫要这样一言下定论。”
然在群雄沉默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却是响起,竟敢当众反驳太子齐逸。
诸多人目光一凝,看向了那人,却见正是坐在太子身侧的五皇子齐衡。
瞬间,众人恍悟,明白了其中缘由。
兄弟之争!
皇室多争斗,兄弟无亲疏。
“五弟难道有其他见解不成?”太子齐逸始终带笑,脸上的神色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温和感。相较起五皇子齐衡的深沉,则要得体得多了。
“大哥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其他见解。只是觉得大哥如此鲁莽的一言下定论,有欠妥当。故此,稍作提醒一下。若是大哥觉得不对,便当我胡言就是,不当真。”
齐衡轻笑,如此说道。
齐逸看了他一眼,随口一笑,不再多言。
兄弟之心,藏得再深也有露陷的时候,不必急于一时。
而在沉默中,枯燥乏味之时,忽然,有人再次开口。
“诸位,而今如此枯等,难免太过乏味。在下有一提议,不知诸位可愿听在下一言?”一位长者开口,是宗派老人,身份名望不凡。故此他开口,引起群雄附和。
“快快道来!”
“说来听听!”
群雄应允。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孟浪了!”
老者抚须一笑,转头看向了云沧海,继而笑道:“云宗主既然言之,秦鸿出自贵派,且武道传承久远,至今不得参悟。想必,贵宗弟子定然非凡。故此,在下莽撞,在此乏味之际,不如让一些后辈晚生以武会友,也算是为大家解解乏,添一个嚼头。”
以武会友?
言外之意就是斗武!
而以云天宗现如今的后辈底蕴,皆都是不入流的武师、武宗之境,连得武道王者都是屈指可数。
若是以武会友,云天宗无疑会面临惨败。
当着天下豪雄面前,如此作为无疑于让云天宗
丢脸。
思及于此,云天宗高层皆都变色,云沧海都是眉头一皱,心头已经隐约愤怒。
这些家伙处处逼迫,想方设法的要对付云天宗,摆明了是冲着云天宗来的。如此作为,卑鄙至极。
然而,云天宗却不能不战!
作为贺宴的东道主,客人提出如此倡议,云天宗若是拒绝,只怕又得留下诟病。
然而,若是一战,云天宗哪来一战之人?
这摆明了是在将云天宗往死路上逼!
此刻,云天宗诸位长老神色灰败,心头隐约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举办这劳什子贺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现在倒好,不曾借机增涨云天宗声望,反倒是引来群狼的虎视眈眈,要让云天宗一蹶不振。
悔恨,懊恼,充斥在心头,让得云天宗一干高层的脸色都是难看至极。
“怎么?云宗主莫非有难处?”
见得云沧海不说话,那提议的老者笑道:“贵宗既然能够培养出秦鸿如此天骄,想必自有一套育人之法。故此,我等诚意向云宗主讨教。若是宗主不允,那便就此作罢,就当在下不曾提议就是。”
以退为进!
对方摆明了是要狠狠的抽云天宗一巴掌,要抽到云天宗吐血,抽到云天宗自愧不如。
一时间,云沧海的脸色都是阴影不定。历来云淡风轻的他,何曾有过如此变幻莫测之时?
“既然前辈有此要求,那便以武会友,坐而论道一番便是!”
然在云天宗上下悚然懊悔之时,云天宗后山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伴随着声音而来的,还有着一道灵动的身影。
一身蓝衣,清秀面容,卓越风姿,超然出世。
却看,不是秦鸿又是谁?
“秦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