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可这人的一番话却是揭了云天宗百年前的伤疤,那是云天宗一些老辈人物心头的结,是一个魔障。故此,是云天宗的忌讳。
但这人口无遮拦,肆无忌惮,如此揭开,摆明了是嚣张得过分。故此,云沧海都是怒了,历来云淡风轻的他都是生了杀机。
其他的羞辱什么都能忍,但事关云天宗的名声,云沧海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感受到云沧海的怒气,那先前提议之言顿时哑口,不敢再多言。虽然云天宗落魄,但传闻云天宗还有所底蕴,故此不敢招惹。
至少,在这种天下人众目睽睽之下,怕是没人敢动手。
“是在下孟浪了,抱歉!”
那人犹豫片刻,最终拱手致歉,不曾彻底撕破脸皮。
至此,云沧海这才冷幽幽的瞥了他一眼,收回目光,肃杀之气消散。
“秦鸿确实乃云天宗弟子,自幼长于云天宗。只是幼年时秦鸿声名不显,资质未露,故此在云天宗处境并不出众。后来偶得机缘,从而一飞冲天,进入玄天学府,以至于名满天下。”
云沧海道出了实情,不偏不倚,倒是说得公正,公开解释:“故此,秦鸿在云天宗内,是我宗门有愧于他。所以此番回归,云天宗武道传承已经授予他,此番坐关,从而不曾现身。”
人群听得解释,对此沉默。
然而,却始终有人不服气,亦或者他们明显就是来给云天宗找晦气的。
“那也未必,仅凭云宗主一人之言怎能让人轻信?想要说服天下人,怎么着也得给出证据来,以证为凭,方能善终才是。”
一位长者轻笑,语气倒是和气。但话语中暗藏的锋锐却是不言而喻,许多人都是听得明白。
“对极!要证明此间事,需要以证为凭,不能仅以一口之言就如此断定。这于理不合,于人不公。”有人同样附和。
“还请云宗主示
下,给一个证据,也好让我等知道贵宗门与秦鸿有所牵连。”
“关系不清,情理不明,这很让我们疑惑,还请云宗主为我等解惑。”
满场传出哗然声,皆都是向云沧海逼问道。这些人来历都不凡,背后底蕴及声望不输云天宗,甚至有过之。
对此,云沧海皱眉,这些人还真是麻烦。
他倒是忽略了,会有如此多人前来故意找茬,云沧海更是不曾想到,关键时刻秦鸿居然不靠谱,离开了剑阁,磨砺剑技而未归。
故此,云沧海暗暗头疼,当初孟浪了。
“诸位不必疑虑了,本殿下可证明秦鸿确实出自云天宗,且为云宗主一脉弟子。”
正在云沧海百般为难之际,天元皇太子齐逸站起身来,一摆蟒袍,面向群雄说道:“不知道,本殿下所言,可能让诸位前辈信任?”
一朝太子开口,谁人敢说半个不字?
瞬时,那些质问的声音消失,起身找茬的一些长者全都嘴角抽搐,神色擅自不甘。齐逸现身作证,还有谁人能够反驳?
此般一幕,倒让很多人目光闪烁,隐约看透了些许。
太子如此作为,显然是在偏向秦鸿,偏向云天宗。如此看来,传闻不假,大帝颇为看重秦鸿,故此太子都是刻意交好。
“太子亲口作证,我等自然信任。”
“倒是我等不知所谓,误会了云宗主,万分抱歉!”
一时间,那些长者纷纷道歉,不敢表露异色。
齐逸客气一番,倒是不曾咄咄逼人,相反很随和,给人一种进退有度的宽大胸怀,以及超然出尘的风范。
一代太子,亦是天骄,曾经横行一个青年时代的巅峰人杰。破入皇境,被封太子,至此江湖淡薄了他的传说。
但一些长者却是知道,太子多年前的威势,曾打遍天下同阶无敌手,镇压了天下大半天骄。
单不论这点,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