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熹笑了笑说:“你想抢也抢不走。”
夏诗槐叹了口气说:“没劲了,以后不能逗你玩了。”
“我在很认真地跟你道谢,你能不能正经点?”
沈晚熹试图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发现浑身乏力。
夏诗槐伸手将她扶起,笑说:“口头上的谢就不必了,我为你熬了两天的夜,等你病好了,就请我去最贵的美容院当谢礼好了。”
沈晚熹笑着点头:“好。”
……
绑架事件后的第三天,柳曦没有如愿等到沈晚熹的死讯。
一切风平浪静得令她无法心安。
毒药是她亲手注射到沈晚熹体内地,不会出差错,为什么秦夜隐那边连半点动静都没有?
秦夜隐那么爱沈晚熹,沈晚熹死了,他肯定会给沈晚熹办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
她都想好了要在葬礼上演一出什么样的戏码,准备好了台词,准备由此走进秦夜隐的视线,可为何各大医院都没有沈晚熹的半点消息?
……
沈晚熹每天都要定时输入药水才能稳定病情不发作。
输液的时候,她独自躺在病床上盯着窗外的枯树发呆。
脑子里就开始想着那场绑架中的种种疑点。
“吱呀——”
去送孩子上学的秦夜隐,拎着沈晚熹点名要吃的那家米线回到了病房。
看着沈晚熹皮肤上的筋脉纹路已经彻底消失了,气色虽然不如以前,但精神看着还不错。
“孩子都说想你了,晚上我把孩子带过来看看你吧?”
沈晚熹想了想说:“一会我问问夏诗槐能不能出门,还是回家看孩子比较好。”
“别逞强,才好一点就想着往外面跑。”
秦夜隐在床边支起桌板,将早餐放在沈晚熹面前:“趁热吃。”
“你吃了吗?”
“跟孩子一起吃的。”
沈晚熹盘腿坐在床边,拿起筷子挑了挑热气腾腾的米线,问秦夜隐:“苏若竹的事已经结案了吗?”
“应该是,怎么突然问这个?”
沈晚熹也没隐瞒秦夜隐,一边吃一边说:“当时夏诗槐说我的胳膊上有两个针孔,而且我发病的时间也提前了,应该是被注射了两针毒药。可我只记得苏若竹给我注射的那针。”
“你的意思的当时还有第三人给你注射了毒药?”
“嗯。我思来想去只有可能是车祸的时候,我当时昏过去了,应该是那个时候被注射的。当时跟我相撞的那辆车找到了吗?”
秦夜隐点点头:“嗯,苏若竹开的车。”
“苏若竹?”沈晚熹笃定说:“不可能是她,她当时在烂尾楼,不可能开车出现在那个方向。”
秦夜隐:“但警方在烂尾楼附近找到了那辆车,方向盘上也只有她的指纹。”
沈晚熹:“不是她。而且我总觉得有人唆使她做这件事,不然她上哪找那么多帮手?那些人里面有什么线索吗?”
秦夜隐:“他们的说辞大同小异,都说只是为了钱。钱也的确是从苏若竹账户转出去的。”
沈晚熹若有所思地吹了吹筷子上的米线,秦夜隐问她:“你在怀疑谁?”
沈晚熹抬眸看了他一眼,回想着说:“我不太确定。车祸发生的时候,我隐约看见车里的人有点像柳曦。不过当时远光灯太刺眼了,我没看清。”
秦夜隐没有质疑沈晚熹的说法,而是说:“我打电话让警方去查一查柳曦。”
沈晚熹想不明白,如果真的是柳曦的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沈晚熹米线还没吃完,警方那边就给了答复。
秦夜隐跟她复述说:“柳曦当晚的确提前离开了拍卖会场,但她离开后十一点多去看了牙医,没有时间去车祸现场。”
“看牙医?”
“对,蒲律的诊所。”
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