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注意到了她,可并没有走过来。
于是瑞贝卡的步子快了些,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妥协的为自己撑起伞,笑了,“福尔摩斯先生。”
“您看。”她快活的像只小鸟儿,站在他的面前,没头没脑的问,“那里是唐宁街十号,福尔摩斯先生,你的第欧根尼俱乐部就在那对面,那个地方科林格里奇住过,厄克特住过,你难道不想住在那吗?”
来了,他在心里想,这个唱着甜言蜜语诱人堕落的“小卡奇亚”,她在用那个位置引诱他了,他能说自己不对那个位置心动吗?不。
可麦考夫还是对她一本正经的说,“我不爱出风头,瑞贝卡,我更习惯幕后工作。”
“假正经是老男人的通病吗。”她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掩着唇咯咯的笑,“假如我当了女王,那我一定要让你当首相。”
那她一定会是个大□□者,麦考夫想。
瑞贝卡晃了晃手里的盒子,嗤笑一声,“你又做了件多此一举的事。”
麦考夫当然不会露出任何“不满”亦或是“被背叛后”的表情,但他心中也确实为此感到一阵烦躁,这种被人背刺的感觉的确很让他恼怒,可他忍住了,还试图出言打压她的气焰,“我记得你不爱穿红色的裙子。”
“可有人爱。”她轻声说,连自己都未发现的蹙了下眉,懒得去想他到底怎样发觉的,他太聪明了,看她这样张牙舞爪的甚至会说不定还会觉得可爱,“有一点你应该已经意识到了,我不再是个孩子。”
“是的,瑞贝卡。”
“你感到愤怒吗?对于被人背叛这件事?”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后续的事情不在我的考虑里。”这话麦考夫自己都不信。
“得啦,麦考夫。”瑞贝卡终于叫他的名字了,她笑的和得了糖的孩子一样,像只狡猾的狐狸,“很多时候你都骗不了我,你真应该感谢阿尔伯特,他的枪法很准,如果不是因为他自作主张的手下留情了,我敢肯定你弟弟现在就不只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她的管家阿尔伯特在莉莉丝二世刚进入社交圈时就在了,谁也不清楚他的来历,他是她手里最好用的刀,为她挡了三次不知名的暗杀,他们的关系不明确,很多人猜测是他就是小莉莉丝那神秘的父亲,可小莉莉丝的黑发还是无法解释,麦考夫总觉得他和瑞贝卡生的有点像,又或许是和莉莉丝二世很像,难道是女侯爵的亲戚吗?
他没法接着想了,瑞贝卡发现了他的走神,又往前走了一步,她身上淡淡的玫瑰和松木香气飘进他的鼻子,麦考夫想要后退,却被她发现了意图,胳膊紧紧的环上他的脖子。
“我原谅你,麦考夫,有些事情我不打算计较。”她极为温和的说,笑的甜甜的,蓝色的眼底却一片冷漠,“但也希望你的办公室还有干净的衣服。”
视线被她的手遮盖住,感官被无限放大,麦考夫感觉到瑞贝卡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他应该推开她的,而不是用未撑伞的那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他想,但他挣脱不了她的手臂,又也许那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想挣扎,雨声渐渐大了起来,瑞贝卡报复性的重重咬了下他的嘴唇,然后又抢过他的伞毫不留情的走了。
得罪女人对他可没一点好处,麦考夫拧着眉头,思索着一会该怎么面对他的雇主。
……
夏洛克·福尔摩斯因身中两枪而不得不躺在医院里养伤,左臂和右腿各中了一颗子弹,刚好怎么也动不了,这还是麦考夫派出了军情六处的特工接应的条件下,她的那个管家,身形削瘦高挑,典型的日耳曼人面孔,六十多岁身手却还那样好,夏洛克看出他对他手下留情了,他的大脑快速过着当天的一切,是因为发现他只拿了那顶王冠而没动别的东西吗?还是因为她觉得那样就没意思了,像莫里亚蒂一样。
门开了
“约翰?”夏洛克在说出口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