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喃喃
的开口说道:
“不必了,这张脸,就留它这样吧。”唐精儿头也不回的说道。
“即便脸上的伤好了,那心里的伤也不会再好了得了。”唐精儿自言自语一般的说着。
对她来说,毁容之痛虽然层也让她几乎崩溃过,可是现在她冷静下来想着,这幅身体本就不是她的,她知道自己不过是寄居在这唐甄的身体中罢了,不管着身体是好是坏,都与她无关,即便她能够感受到疼痛,可是心里却是麻木的。
“没有什么伤是好不了的,主要是在于你自己想不想去治愈。”文寅彧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着急的说道,他皱着眉头,看着唐精儿瘦弱的身影,觉得很是心疼。
文寅彧见过唐精儿的面纱下的模样,虽然他没有见过唐精儿受伤之前的模样,但是他从她现在的额样子中依然可以感受到她先前的风华,他知道她先前是个极美的女人。
他看到那么美丽的一张脸上竟然横着那般残酷的伤痕,文寅彧只觉得遗憾不已。
虽然她们不过刚刚认识了不到十天的时间,而且唐精儿还是身份卑贱的逃犯,可是似乎从她从那万花楼上跳下来的一瞬间,俩人便结下了难解的缘分似的,对于文寅彧来说是这般,可是对于唐精儿却始终是不以为然的。
文寅
彧是个从未有过任何的女人的人,他的身边没有贴近的女子,也从未有过男女之事,他一直都简单平淡的生活着。
而唐精儿的出现似乎是打破了他极有规律的生活,文寅彧对唐精儿的好奇胜过先前出现在他生命中的任何事物,他从未将唐精儿当做逃犯来看待,甚至他一直对唐精儿细心的照料着,可以说得上是无微不至的。
唐精儿听罢,她并没有多想,对于文寅彧的说法她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只是默默的回到那榻上躺着,院子里顿时安静得只剩下那潺潺的流水声。
第二天,唐精儿很早便醒了,自从从那地牢里出来之后,唐精儿便一直都很少眠,夜里也浅眠着,身体难以完全的放松下来,时刻都在警惕着四周,以防有什么变动似的,因此夜里也时常被梦魇惊醒。
而文寅彧便在那寝屋的木地板上铺席子睡着,对唐精儿不安分的睡眠他心里很是清楚,便也暗暗的在茶水中放一些安神的补药,只是似乎也没有多大的作用,唐精儿依然是夜里辗转反侧着,而反倒是白天的时候唐精儿才能够睡得安稳一些。
文寅彧所说的研究过易容的朋友果真来了。
而唐精儿本以为是个男人,可是却没想到那文寅彧所说的朋友竟然是个妙龄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