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肯定的是,收到了炮轰一样的叽叽喳喳。
“臣以为男人参政在咱们昭妍国里从来没有过,更何况还是做决断这样的大事,您怎可这般儿戏?”
顾老平日里脾气最好,如今竟也发了脾气。
“臣赞同顾老,望您三思。”
肖瑜度罕见的和顾老站在一条线上。
宋老倒是有些平静,但也表示了反对。
“臣感谢您对犬子的厚爱,可是此时毕竟事关国家大事,确实不可轻率。”
宋老的话刚说完,肖瑜度这个急脾气就要开始骂了。
“宋朝华你这个老东西!谁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让宋砚修嫁入后宫不就是你的主意吗?
现在好了,这个狐媚子竟然还要主持起朝政来了,你说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肖瑜度口不择言,成功惹怒了白语晖。
“诸位闭嘴吧,这几句话倒是越发让人觉得肮脏了。
什么叫狐媚子?
那是朕的皇夫!
肖瑜度你到底把不把朕放在你的眼里?连朕的皇夫都敢编排,
是不是过两天,朕都成了你口中昏庸无道的昏君了?”
听见白语晖发怒,肖瑜度赶忙跪下请罪,
这辱骂皇亲国戚的罪可不小。
“朕的皇夫能力非比常人,等你们见了就知道了。
再者,朕相信各位一定能正确引导砚修,让他在正确中选择一个最为合适的答案。
三位爱卿,朕对你们很有信心,你们不要叫朕失望啊。”
三人皆是行礼领命。
皇帝已经这样说了,她们还能怎么办呢?
“遵命!陛下。”
白语晖见渐渐在满是宋砚修气味的房间里睡着了,房间里似乎有安神香,她睡得很舒服满意。
宋砚修没有睡觉,他坐在烛火前,为白语晖做一个福包,以保佑她健康无病无疾,无灾无痛。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好照射到宋砚修做好的福袋上,为其镀上一层神圣。
他要将福包送给白语晖,这是他的回礼。
一份简单的,但充满真情的礼物。
从房间里出来的白语晖,恰好就碰见了拿着福包的宋砚修。
宋砚修手艺极好,针脚密密匝匝,让人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制作者精心缝制的。
宋砚修将福包递给白语晖,
“妾身手艺不精,这福包虽然相貌丑陋,但是内里是用得做好的材料,是……”
宋砚修还没说出来,白语晖就抢答了,
“是朕的皇夫的一片真心。”
本来想回答朱砂的宋砚修不知不觉就被白语晖调戏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