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闻言,夏明昭先是一怔,后笑喷了:
“如此感性直白的吃醋,可不像是精于算计的楼轶会说出来的话呀!你……你怎知我不喜欢你?”
说着,夏明昭伸出另一只手,从他的眉心一路下滑,唇、下巴、喉结、胸口、腹部……
她的动作很轻,笑容很纯,就和之前与汤圆玩游戏一样,时不时揉一揉是不是捏两捏,目光清澈。
然而,给楼轶的感觉就是她的手上带了火、带了电,然后,顺理成章的就有了反应。
楼轶下意识地转过身,不想让夏明昭看到自己的糗态,更不想了夏明昭认为自己是个被欲*望支配的俗男。
虽然,他本身就是个正常的俗男。
虽然,他心里头燃起了火,虽然他很想。
但他还是矜持地拒绝:
“昭昭,我饿了,你先出去,让我起身穿戴好出去用膳!”
“呵呵!”
夏明昭糊涂的时候很糊涂,精明的时候很精明,哪怕是看不到,都能从楼轶急促的喘息和逐渐火热的肌肤触感中,发觉他的异样。
她又笑了,半调戏半恶作剧地说:
“你果然不是汤圆!”
“什么?”
“我对汤圆揉揉捏捏,搂搂抱抱,他不会有反应,你……你却想尚我!”
“谁说没反应!”
楼轶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像一张一触即发的弓。
他哑着嗓子低吼:
“谁说汤圆没反应?只是那时的他不敢啊!不配呀!”
多少个午夜时分,某公主睡得又香又甜之际,可怜的汤圆一动不敢动,躺在床上念清心咒,甚至多少时候独自睁眼到天明。
可某公主却从来不知道。
楼轶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胆大包天地一把抱过去,在夏明昭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昭昭,你……你对我太狠心。”
“还上药么?”
明确了未来的路,又明确了自己的心,夏明昭脸红了,轻轻推了他一把:
“上药好的快哟!”
欺负伤残人士是吧!
楼轶的回答是……
又咬了她一口。
唉,现在不是放纵的时候啊!
明天就要开战了。
……
蓝蓝的天,阳光明媚,玉门镇新建的墙头上,北拱大营的守军眼睁睁看着地平线上涌动着排列整齐的大军,黑压压地一波一波朝己方向进发。
如同一波一波的海浪,令人窒息。
十万军队,太恐怖了。
留守玉门镇的守卫们脸色苍白,眼前发黑,大口大口喘息着,才不让自己陷入眩晕。
他们号称北拱大营,但实际上,他们只不过是临时召征的民兵,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争,甚至有些昨天手上还拿着锄头,今天就被迫拿起了刀,站在这里抵抗他们心目中的女战神。
这仗怎么打?
我会不会死?
不但守军们担心,江南指挥使也很担心。
但他们的担心都担心得太早了,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场面并没有出现,直接就兵败如山倒了。
因为,夏明昭也从来没想过要用生命去填这一条伐天之路,面对那些明显是新兵的可怜人,夏明昭直接亲自上阵,采取了斩首行动。
她在一队玄甲卫的守护下,顶着密密麻麻的箭矢,飞身跃上并不太高的新墙头,三下五除二将守军将领抓住:
“开门!”
“不开!”
守将宁死不屈,梗着脖子喊:
“身为大宁武将,守死不降,忠义无双!”
“你真的宁愿死,也要忠于得位不正、弑兄杀父暗害亲妹的夏明诚?”
“大胆逆贼,竟敢直呼天子真名!”
守将头铁,大义凛然。
夏明昭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