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控制好舆论导向,也不会引发太大的动荡。”
“皇叔,汤圆,关键不在于他好不好杀,而是我不愿行谋逆之举。”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不会是早就商量好了吧!
夏明昭看了看皇叔,又看了看自家汤圆,耐心解释道:
“讲真,我如果真想夺位之心,早在他卸我兵权之时,就已经兵临城下了,根本无需等到这时候。”
“不同的,起兵谋反和拨乱反正概念不同。”夏允?认真地纠正她,并再次打出感情牌:
“不满意赐婚就起兵造反是大逆不道、以武伐君,在大义面前站不住脚。但拨敌反正是遵先帝遗旨而行事,理所应当,正大光明。小昭,你母后临终前,我答应她要好好保护你,所以,我默默守着这个秘密一直在等你来,你真不为所动么?”
“……”
夏明昭沉默了。
见她似乎有所动摇,楼轶抿了抿唇,有心再劝说一二,但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他心悦夏明昭,打心眼里喜欢,故而他尊敬夏明昭的任何决定。
况且他知道,现在南方还在打仗,陇左局势未能完全稳定,确实不适合内讧。
与其现在以爱之名左右夏明昭的决定,还不如待到时机成熟再说。
时机一定会成熟的,毕竟,以夏明诚作死的性子和姜华城不甘人下的野心,那一天应该不会太迟。
楼轶欲言又止的模样,这一次,被夏允?发现了,他没有怪罪盟友出工不出力,而是发现打感情牌颇为好使,便开足马力,情感投入:
“小昭,夏明诚不但毒杀你父皇,还间接害死了你两个舅舅,你也能忍?”
“战死沙场是军人最好的归宿!”
“可他还欺负你,夺你兵权,逼你嫁人,还教嗉狗腿陷害于你!”
“他并没有得逞呀!除了兵权,我并未失去什么,反而找到汤圆这般可爱的驸马。”
夏明昭是个非常能忍痛的人。
无论是肉体上的伤害,还是心灵上的委屈,她都能够乐观对待。
更何况,她并不觉得夏明诚欺负她,反而感谢夏明诚赐婚一个好驸马。
这种神奇的脑回路,让夏允?听得嘴角直抽抽,他狠狠瞪了楼轶一眼,意思是说,你这好驸马别光坐着不说话呀!
楼轶收到来自盟友的警告,不得不开口了:
“昭昭,他对你下寒毒,导致你旧疾复发,差点就……差点就引发宫寒一辈子不孕不育,讲真,你能忍,我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