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轶起身朝覃程长长作了一揖,诚恳地问:
“先生不是孤身作战,此路楼轶定当随行!只是楼轶于权谋之道尚火候欠佳,还需先生多加引导提点,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先生尽管开口。”
“驸马爷过谦了!”
覃程坦然受了他一礼,之后才起身相扶,欣慰含笑:
“吾道不孤乃幸事乐哉。既如此,我们兵分两路,前朝祖地与?王的踪迹由我去查,只须驸马爷派属下初四借我一用。而驸马爷则在帝都搜寻有用的线索。据我所知,当年太子去西北巡关时身边带了一支卫队,虽死了不少,但仍有人活着回了帝都,请驸马爷务必找到他们,撬开他们的嘴。”
顿了顿,覃程又说:
“如果能让姜华城父女松口,证据就板上钉钉了。”
“姜华城父女与夏明诚乃一荣俱荣的利益共同体,恐怕难以策反,不过……若只是从他们身上窥得某些线索,也不是不可能,此事容我仔细斟酌斟酌,从长计议。”
“时间上不急,驸马爷可以慢慢来,别打草惊蛇便好!”
话题聊到这,双方进行了深刻的交流,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楼轶便起身准备告辞。
这时,守在院子门口的初五伸长脖子在外面探头探脑,想进来又不敢进来。
楼轶朝他挥挥手,示意他进来。
初五如蒙大赫,一溜烟跑过来,低声道:
“爷,小姐来了!”
“婉婉?”
初五口中的“小姐”只有一个,那就是楼轶的亲妹妹:楼婉。
楼轶拧着眉头问:
“她来做什么?她怎么找到了这里?出门前你告知别人了?”
“没有没有,属下并未对任何人透露爷的行踪!”
初五连连摆手,并苦着脸狅摇头:
“小姐说有要事找爷,但并未言明有何事,属下劝她先行离开,她也不肯,属下只好私自作主,请她在待客厅稍候。”
“你做得对,行,我这就带她离开!”
楼轶肯定了初五的做法,转头对覃程拱手告辞:
“舍妹找我有事,楼某先前一步,之后诸多细节,我们再约时间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