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恩宠,但没人交作业,她一个人怎么怀龙种?
她气恨交织,更加频繁召见太医名医甚至权贵家的府医,既要恢复容颜又要调养身子。
如果她知道,楼轶本来准备送她一名神医,只因为她的妒忌心作崇而不送了,她可能会发狂。
幸好她不知道,所以才能勉强维持表面的平静。
而她三天两头召医者的消息传出宫外,楼轶听了,嘿嘿冷笑:
“妒忌使人癫狂,想必姜思澜现在的脸色应该很好看吧!”
“呃,确实好看,又青又紫又红!”
初四干笑两声,继续禀报第二条消息:
“公子,覃先生传来口信,约你单独见面!”
自那次密谈之后,楼轶和覃程有过几次会面,但都是夏明昭在场的时候。
这两个军师不约而同达成默契,有夏明昭在场,都只谈风月不聊政事。
看来,他们都不打算让夏明昭知道他们所谋划的大事,因为,他们都明白,夏明昭性格刚直,压根就不会同意。
覃程约楼轶单独见面,想必有事相商,楼轶点点头:
“初五,备车!”
……
“之前听说你有意与姜家结盟,为何迟迟不见动静?”
还是在覃程的小院里,桃子已经有拳头大了,微微泛红。
覃程应该是喝了点小酒,脸色也微微泛红,他半眯着眼睛,等待楼轶的回答。
楼轶便把姜思澜挑拨他们夫妻感情的事说了,并解释道:
“我并非一时意气,而是觉得为时尚早,待姜家坐不住了,才更好出手。我想,等等姜相的反应,再看看。”
“殿下忧心南越,有意去南方走走,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我帮殿下代笔写过几封信!”
楼轶颌首,并疑惑地问:
“南越不过乃弹丸之地,为何殿下如此关注,我问她,她却避而不答。覃先生可知南越有何古怪?”
“南蛮云越之战打得仓促,胜得太快,两国合并为一,平静得太蹊跷。你非军中之人,所以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古怪,虽然我们并未发现异常,但我相信殿下敏锐的战争直觉,南城肯定有问题!”
覃程屈指敲了敲桌子,继续解释道:
“南越确乃弹丸之地,人口不足百万,明面上的兵力只有区区十万,但南越身后的十万大山,广袤无边,绵延贯穿大宁西南两方边界线,若山中屯兵,恐怕百万兵力藏于其中,外人都不可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