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怂、遇事怕事,宁愿自己受委屈也就算了;作为兄弟,总是劝我吃亏是福也算了;但绝不能让殿下受委屈吃亏!好男儿就应该睚眦必报、快意恩仇,保护自己的妻子兼偶像,总之,你要是轻轻放过姓崔的,我可不会对他客气!”
“哦~那你拭目以待吧!”
楼轶笑容不变。
但气质却有了明显的改变,周身盈绕着几分阴狠。
谭战心里突然打了个颤:不会是刺激过头了吧?
他糊乱地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好,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放心,你尽管放手去干,若出了事,我帮你担一半!”
“多谢!”
……
晚膳过后,谭战和楼婉起身告辞。
由于安全考虑,谭战主动揽下送楼婉回府的活,并非常绅士地坐在马车的前面,而不进入车厢内。
楼轶对他的表现表示认可,并放心把妹妹交给他,自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去洗浴。
这段时间来,他是真没好好竭过一天。
夏明昭习惯了军中作息,喜动不喜静,偏偏身患宫寒的原因,祝老头叮嘱他,近期内千万不可让殿下太劳累,最好是卧床休息。
他算是拼出全身解数,力求将夏明昭拖在床上,各个理由找遍了,并主动贡献出肥肉,任夏明昭把玩,总算熬到祝老头松了口:
“寒气有所缓解,能适当运动运动,药照喝,且切忌同房。”
本来就没同过房,能运动就好,大长公主再在床上躺下去,她得发飙了。
楼轶心里稍稍一松,可还没容他完全松口气,过门拜访的人又络绎不绝。
他便忙啊忙,忙到现在,又瘦了小半圈。
该来拜访的人都拜访的差不多了,不该来的,闭门不见,应该接下来可以轻松两天,睡个好觉吧!
累死小爷了!
楼轶美美地泡了个澡,摊开四肢倒在床上,然而,还没等他进入梦乡与周公下棋,夏明昭便欢呼着扑过来,熟门熟路地连抱带缠:
“汤圆,没有你,我都睡不着!”
“……”
这话有歧义!
若真是歧义的那个意思,该多好!
楼轶喘着粗气,让自己心情平稳,陷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状态后,才开口:
“昭昭,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安心睡吧!”
“嗯嗯!”
夏明昭十分愉悦地在他松松软软的脖子里蹭了蹭:
“汤圆,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