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又有兵权声望和功绩打底,今上不敢昂然和大长公主翻脸,所以才采用这个迂回的办法。
而楼家是前太子嫡系,与今上之间的隔阂如同天埑鸿沟,今上选择楼轶为驸马,完全是没有选择下无奈的选择。
如果楼轶欢天喜地,肯定会让今上不安……
赵鸣科滔滔不绝地把这件事暗藏的利害关系,扒开来揉碎了,讲给谭战听。
讲得口干舌燥,他斟了一杯茶,连喝了三大口,才觉得好受些,他摩挲着茶杯,自言之问:
“真想不明白,今上是先帝唯一活着的皇子,又是按程序先立为储君再登基为帝,现在都即位两年,朝中也没有不同的声音。他给我的感觉,怎么总像个小偷似的,做什么事都喜欢七拐八拐暗地里搞小动作?按道理说,一国之君不应该是宣叱天下,堂堂正正的吗?”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喜欢搞小动作,就是因为他的皇位就是这么来的,多年的习惯而以。
楼轶撇了撇嘴,没有把这句吐槽说出口。
不是不相信铁三角兄弟,而是不想让兄弟们为此担忧。
毕竟,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好在赵鸣科也就是随意说说,他们赵家与朝堂上谁当皇帝并没有多大关系,他更关心的是楼轶的安危:
“子墨,你还是回家比较好,这是闹一闹表个态度就行了,再闹下去,肯定会惹得长公主殿下不喜。毕竟你将来还得和长公主殿下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关系太僵,没有好日子过。”
“对呀对呀,见好就收就得了!”
谭战急忙附和,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就差没有跳起来拉楼轶赶紧走。
楼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懒洋洋地斜靠着,问:
“老实交代,你在千金赌坊下了多少注,赔率多少?”
“呃!”
谭战别过脸去,目光躲闪,见楼轶和赵鸣科两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自知实在忽悠不过去了,硬着头皮答道:
“也不多,就五千两而……”
“好你个谭战,难怪那天你跑来找我借银子,问你干什么用也不说,你……”
赵鸣科气得嘴皮子发抖,大骂道:
“你早知道子墨闹绝食,却不告诉我,还有心情去赌坊下注,你……你就不怕子墨真的绝食而亡?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兄弟?”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