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诚真是可悲,坐上皇位,都没有一代帝皇的素质,可惜了安国公世子这么个有意思的人。”
难怪前世的前世,大宁会亡国!
夏明昭撇了撇嘴:
“下一个呢?”
“其二乃礼部侍郎的第五子谭战,此子比殿下小一岁,相貌英武,体态轩昂,性格冲动易爆、嫉恶如仇,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
“喜欢打架?”
夏明昭捏了捏拳头,自信一笑:
“这个也可以,反正他也打不过我,与他成婚,将来肯定不会无聊,还能时不时活动活动拳脚。”
我的公主殿下哎!
您这是选夫君,还是找沙包?
覃程露出老父亲般的无赖表情,再一次泼冷水:
“恐怕不行!谭战之父只是个官居三品的礼部侍郎,身份低微,配不上殿下。且谭战此人在帝都城风评不佳,是个十足十的纨垮公子哥。夏明诚要是把他指婚给殿下,咱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推掉圣旨,请顾重阳老将军操持殿下的婚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覃先生,你故意逗我玩哩!”
夏明昭装作生气地板起脸:
“所谓的三个选择,其实就只有唯一的选择,也就是这第三个人。先生,你还是直言吧!我耐心有限,讨厌被人吊胃口!”
覃程眯起眼,挂上招牌性微笑:
“其三乃前太子太傅楼育庭之子。楼家乃书香门弟,家世渊源,而楼育庭也学识渊博,曾任国子监文正。先帝心喜他教学有方,封他为太子太傅,可惜先太子纯粹是朽木不可雕,不但没有学到楼育庭一分风骨,反而公然与恩师交恶。前太子死后,楼家处境尴尬,楼育庭是个聪慧的,他干脆隐退在家,一心做学问。四年前,他著书《儒文贤说祥解》,以精避的内容和立意引发儒林震撼,被众文人学子们尊为大贤者,联名推举他入翰林院,但他明言表示不再出仕,隔年,他周游大宁各州郡,以文会贤,以讲学为生,名气却越来越大了!”
覃程顿了顿,浅呷了一口清茶,润润喉咙后继续说道:
“楼育庭人品正直,性格虽古板,却极讲道理,家风也清正。他一生只娶正妻一名,无妾无通房,膝下有二子一女,长子十余年前因意外坠马而亡,幼女芳龄十九,尚未婚配,第二子今年二十有七,名曰楼轶……”
“楼轶,楼二郎?”
这名字很耳熟!记忆中,
夏明昭想了想,记忆中出现一个粉妆玉砌的小男童,他喜欢裂开嘴笑,脾气很执拗,母后说他颇有急智……
咦,他不就是那个成天围着姜思澜转圈的小傻子么?
夏明昭给自己的记忆力点了个赞,面露微笑。
覃程好奇地问:
“殿下认识他?”
“小时候在帝都见过!”
母后还准备让我与他订婚!
后面这句话,夏明昭没说出口,而是继续先前的话题:
“认不认识不重要,先生继续说!”
“覃程之所以认为,夏明诚会选择楼轶成为殿下的驸马,是因为此子各方面都符合夏明诚的择妹婿条件。楼家有声望有名气,但没有实权没有势力,也就不会给殿下助益,对夏明诚没有威胁性。另外,楼家家世渊源,名义上是三公之一的太傅,太傅之子绝对能配得上殿下的身份,不会辱没殿下。恰巧楼轶年龄比殿下长一岁,未婚且没有通房侍妾,虽说他早年间混迹青楼,流连赌场,但这些年却戒掉了这些陋习。可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是以,此子在帝都城风评不错。再说了,夏明诚也找不出比他更适合的人。”
“听上去蛮好的,他家人口少,应付起来简单。对了,先生可知道,楼二郎怎么会这么大年纪还未成亲?”
不会是还在等着姜思澜吧!
虽说本公主不介意未来的驸马是圆是扁,但如果未来驸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