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能大张旗鼓说咱们是幽王府的人,那就咱们几个人被轻易抹杀掉,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你们别忘了,咱们去了一个小小的荣源就被人坑进了监狱,这要是去往州府走,遇到麻烦可不是小事。”
“言之有理。”
“大哥果然是行过路的,和俺们就是不一样。”
又有人问了,问“红灯笼是啥?”
朱五六轻咳了两声,没明说,但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不止是其他县,他们县城也有外面卦了一排红色栀子灯笼,这灯笼一点,好多姑娘就在楼上挥手。
别说,他们就算不看,单闻着那香味有时候都受不了。
那里面就跟有迷魂汤似的,给人熏的不大一会儿就晕乎了,接下来发生啥,不在他们可控范围内。
汉子们也不是真的想闻,有时候避免不了经过那地方,味道自己就飘出来了,很是让人反感。
于是,有的汉子们提议,干脆进城以后就拿手帕把鼻子都捂住,闻不到了也就不迷糊了。
还有人说,那些娘们比不上家里的好,就算闻了也不会动摇一丝一毫。
朱五六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来。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们就可这一件小事讨论起来了。
不是朱五六瞧不起他们。
那里面娘们好不好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光想着自己进去了是被人家勾引的,都没有想过勾引进去了以后还有没有命能出来?
怎么都这么自信呢,盲目自信。
这里头也就数他兜里最有子了,那他都从来没想过,更别说和别人这么热烈的讨论过了。
他才是真正的干净人。
心里只有他的糟糠之妻。
……
“你说谁糟糠!”
朱五六回家后和孙佩芳当玩笑唠嗑,没想到一句话惹了媳妇儿的不快。
孙佩芳心话了,她现在又是桃花村第一绣娘,又是世子妃钦点的裁衣师傅,怎么就成了糟糠之妻了。
她这朵花,活到了这个岁数,才要开放好嘛。
朱五六收拾着行囊,也不回嘴,就傻乐。
“是,你是花,你是鲜花插在了我这颗牛粪上。”
孙佩芳把银子往荷包里一放,双手抬起朱五六的脸,哼哧一声说道:“也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才不是牛粪,你是我的绿叶。”
朱五六又傻呵呵一笑。
是,他是绿叶,一片绿叶配家里四朵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