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雅南眼睛一眨,坏水直冒:“那我们就偏不犯错,让他再大的本事也用不出来!”
“好,听你的。”
“你要做出点成绩来,以后别人介绍你们父子时说:这是沈怀信的父亲沈散培,而非沈散培的儿子沈怀信!”
沈怀信没忍住,大笑出声。
“笑什么!”乔雅南不满:“我知道短时间内肯定不行,这不时间还长着吗?”
沈怀信捏了捏她的脸,声音柔
软得仿佛呢喃:“我知你信我,却不知你这么信我。”
“不信你,不等于不信我自己吗?我都已经自视甚高了。”
沈怀信轻抚她的脸,隔着一张茶几也不觉辛苦。他以前从没觉得含蓄有何不好,女子不都如此?可自从认识雅南他才知道,并非所有女子都是一个模样,也是可以不含蓄,不大度,不笑不露齿的。她会放声笑,会快步走,会在逗弄人得逞后坏笑,会恩怨分明,睚眦必报,会竭尽全力去做她认为该做的事。
认识了雅南,他才知道女子可以这般鲜活,肆意张扬的如同春日的野草,有雨水滋润,有春风吹拂,便能生长得茂盛,生机勃勃,照映得站在她身边的人也鲜活起来。
长这么大,他就只见过一个这样的女子,自然无论如何都想要留在身边。如今有幸心愿得成,只是想想将来的生活便满心期待,恨不能明日即成婚。
可这事一直是他在奋力往前,他也曾担心雅南待他是否有同样的心思,现在他知道了,雅南心里有他,并已经为将来打算,他如何能不欢喜。
乔雅南被这粘粘糊糊的氛围搞得脸热,忙扯了个话题:“你说你没有幕僚,那其他人都有?”
“还有二十余人压车后至。”沈怀信顺着她,继续往下说:“忠叔和许峰以后会跟着我,护卫留下二十人,其他人皆由行叔带回京城。他们都是沈府府兵,一半人上过战场
,一半人是由忠叔他们训练出来的。非是铺张,官员皆是异地赴任,新到一地全然陌生,若无这些护卫,很难站稳脚跟。”
乔雅南理解,被架空什么也干不了的县令不在少数,丢了命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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