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极了,点点头道:“那你努力。”
“我会的。”
乔雅南喝了口甜酒,这会脑子不太好使,一时也没想明白,本是要劝他轻松一点,怎么变成让他努力了。
真正要努力的人不在这里,在京城。明年大考也不知他有几分把握,私心里她希望考不上,继续做学生的话要来一趟也容易,若考上了,无论是留京任职还是外放都身不由己,再想见面……太难了。
他说‘等他回来’,可这样的等待遥遥无期。
不过想想大考的辛苦程度乔雅南又叹了口气,还是考上吧,太受罪了,爹娘你们保佑一下。
也就幸好她对嫁人没有执念,等着就等着了,换个人怕是得耽误人家一辈子,这样的戏文可太多了。
想着那些苦成汁的女人,乔雅南赶紧喝了口甜甜的酒压惊。这事不能想,一想全是问题,装个迷糊得了。
冬日天黑得早,吃得差不多时天色就暗了下来。
这里也没有守岁的习俗,娱乐活动更是欠缺。可是屋子里人气足,吃着零嘴说说话,看着天黑下来也不觉得无聊。
仗着自己见多识广,乔雅南添油加醋的给大家讲了好几个故事,别说孩子了,就连何七都听得津津有味,讲完一个就催着再讲一个,直把乔雅南说得口干舌燥,到了差不多该歇息的时候才放过她。
进屋之前,乔雅南强行给每个人都塞了个红包,给年长的是孝敬,比她年纪小的就是压岁钱,连许阳都有。
待其他人都回了屋,乔雅南重又来到堂屋,燃了三根香站到长凳上插进香炉,跳下来退后几步抬头看向神龛上的两个牌位。
有些事骗得过人骗不了鬼,可是你们都看到了,我保住了家,把修成修齐照顾得很好,并且会尽我所能的让他们更好。请你们对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多加看顾,保佑大家健健康,无病无灾,真有什么事,就像上次那样摔一下牌位,我肯定就警醒了。
拜了拜,乔雅南准备回屋,想了想,又转过身来提醒:怀信暂时也算家里人,别忘了也要保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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