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来降,右贤王肯收留,便已经足够好了,哪里肯动用匈奴的兵啊,臣带着秦军大营的机密特来投靠,只想做贤王账下的执戟郎,负责护卫殿下便可!”
右贤王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降将,不配上阵杀敌。
不过你带来了军情,那对我们也算有利。
左大当户询问道:“既然是蒙恬将军的裨将,应该知道秦军多少步卒,多少骑兵吧!”
镇郑重道:“步卒两万,其中重甲步兵约有七成,骑兵四万,全部为重甲骑兵。”
右当户眉头紧锁,十五万大军竟然仅有一半,这怎么可能?
镇却说十五万只是虚张声势,真正的大军不过才十万,而且已经损兵折将四万。
右贤王让镇说出具体伤亡,镇只能说个大概,但不知道具体,给右贤王一种似懂非懂的感觉,感觉不像是在诈降。
右贤王继续询问士卒的粮草,镇说到大军驰骋只带了三日的口粮,不够吃的,只能杀掉沿路的牛羊妈匹充饥,一听这话,左右当户脸上露出杀气,冷冽道:“秦军真饿狼也!”
镇虽然表面恭维,但内心却对他们嗤之以鼻。
说我们虎狼,你们进攻中原烧杀抢掠的时候难道不是虎狼吗?
但镇却没有说出口,而是反问右贤王:“大军似乎仅仅能够支撑十日。”
右贤王露出满意的笑容,秦军士卒远远没有秦军多,粮草也几乎消耗殆尽,倘若真是如此,那么秦军应该很快就会攻过来,跟匈奴鱼死网破。
这样我们只需要坚守便可,当秦军久攻不下,必会撤退,到时候我们进军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但镇说的也未必是真话,旋即右贤王命几名斥候去查探虚实,即可前来汇报。
右贤王微微一笑:“将军受苦了,来人,带将军前去休息!”
右贤王已经对镇放松警惕,倘若诈降,镇的每一次回答定会精细的不能再精细,但镇的回答都很粗略,很焦急,跟他莽撞的性格有关。
镇被左右侍从带出营帐,面上波澜不惊,但内心已经欣喜若狂,与此同时,跟随他的雷达和陈馀也被释放,和镇一起居住。
陈馀微微一笑,拿起买笔给蒙恬书信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