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刺猬,嘎嘎伸着脖子绝望大叫,不幸陆禁这欺凌弱小的伪君子向来独门独院住着不与人伺候,也没个谁能来解救它。
江米糕装死躺在桌子上不动,任由陆禁把写好的字条给它绑在腿上,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小模样。
陆禁生气归生气,但总不能丢下人不管,既然江衫嫌弃他汇总后经过推测的消息有问题,他干脆当起甩手掌柜,命各地线人有什么发现,直接给小王爷也报一份过去。
他拍拍倒地不肯起来的小鸟儿,白玉细竹节似的手托着几小块掰碎的糕饼递到江米糕嘴边,江米糕在外跟着亲爹餐风饮露,好几天没见这精细吃食。当即顺着台阶下来,不拿乔了。
陆禁耐心地一点点揉碎了饼渣喂它吃完,江米糕抬起翅膀蹭干净小黄嘴,磨磨蹭蹭打理了一下仪表,亲昵地啄了啄他的指尖,振翅飞出了丞相府。
陆禁搓了搓手指,看着江米糕的背影,想起得了他的好处还倒打一耙的江衫和洛小引,幽幽叹了口凉气,戚然道:“看看,鸟都比你俩有良心。”
山坳里边跋涉的江衫和将军府里撕纸蜻蜓的洛小引同时打了俩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