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我们离钟山越来越远。
也就打算离开了,那些人想要我们把马留下来,还动手抢我们兵器,我们就动手了。昨天晚上我们跑到马群枢纽那,刚好遇见蒋雨婷,她跟我们讲你们要去西安门那边。”
刘一麟喘口气的功夫,陈民翔接过话头补充道:“我们就跑到了高桥门枢纽,然后一路往西,路上这些学生想要加入我们,我们干脆就带上了。”
“他们是?”李禹哲不放心地问道。
“南农和南理工的学生,我们在七桥瓮公园那边遇到的他们,我想着我们这也没多少马,就带上了。”陈民翔大大咧咧的回答道,浑然不在意这些学生会不会背刺。
李禹哲默默点头,领着这支新加入的百人骑从归队,扭头北望,跟过来的两百盾刀卫已经靠过来,冲着领军的吴晓凡点点头,问道:“都拿下了么?”
吴晓凡的脸上被血污所覆盖大半,就像是吃人一样,搞得血乎乎的,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说道:“幸不辱命,西至水西门、东至东水关、南抵中华门,全部拿下,军火库也派人驻扎,所有政要、军官全部处死。”
“浩浩,你领五十骑兵,去古阅武台通知周號把那五百新兵调过来,在这练。”李禹哲先是吩咐邰劲浩,接着跟步战队众人说道:“秦淮区的武器军火统计好,等会我分发给大家。咱们这骑兵搞得跟莽夫一样,别人是骑射、拉扯,我们就是一股脑死冲。”
“还有,把部队的物资粮食全部给找到,看管好,老百姓的东西现在不许抢!都给我记好了,现在刚刚变换政权,还不稳当,你现在给我激起民怒民变,我亲自动手把你拨皮抽筋、片肉凌迟!把命令传下去,给我记好了规矩,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们嚣张,但不能是现在。”李禹哲扫视着周围的战士,定下规矩。
5:30,新街口,朱棣端坐在明军临时大营,正和姚广孝执棋对弈,
朱棣落下白子,笑意盈盈,“眼下汉中门、玄武门、西安门,鼓楼、新街口尽入我手,南边的秦淮一带怎么样了?”
姚广孝执黑直挂星位,“显武将军乃是陛下圣上亲封的第一位将军,又有一千五百敢战之士,更有太子龙气庇佑,秦淮可定。”
“草场门有消息了么?”朱棣持白子再落,使二角白棋遥相呼应。
“朱鸿伟领军正在云南路上激战,随着汉中门被切断,秦淮的应天大街被显武将军掌握,党派部队想要和市区残余部队联系上,最近的就是草场门,这是场硬仗,臣已经增派一千明军驰援朱鸿伟了。”
朱棣捏着白子在指尖拨弄,“朕让张玉领三千明军前去攻打古平岗,等到张玉拿下古平岗。草场门北有张玉的三千明军,东有汪直的四千明军,南边汉中门,朕点播军队、御驾亲征,今天必将告破。”
“陛下圣明,然臣以为不妨让显武将军领上一路奇兵,沿应天大街、过集庆门、下云锦路,攻敌腹背,臣等三方各点兵马响应,正午时分,汉中门可破。”姚广孝敲下一枚黑子,割断了朱棣白棋间的联系。
“那可是孤军深入敌后,少师对那个孩子如此看重,舍得让他冒这等风险?”
“大丈夫处世,碌碌无为,与朽木腐草何异?将这立功的机会给他又如何?陛下还容不下一个从四品的显武将军?便是他日后功高震主又如何?有陛下在,有臣在,他便是一日的臣子;陛下驾崩,老臣身死,尚有太子可以安定社稷,又何惧之?
倘若不成?不过是死了一个小小的显武将军,不过是死了一个太子的兄弟,与大局无碍,与我军无伤。但是倘若功成,他弱冠之年便以军功当上显武将军。大汉冠军侯名垂千古,我大明何时没了任用年轻将领的气魄?”
在这里,也没必要争论,朱棣的封狼居胥在帝王里面的含金量或者他实际取得了战果又怎么样,咱也不去讨论他是不是前五,没必要,前十总有吧?不行就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