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翼王为年祭一事忧心,到了申时,一坐轿子停在了门口,因为是皇撵,翼王早早地便知道来的是他的父王,便候在在殿门口,申屠厥还未下轿,声音便传了下来,“没外人的时候就就不用行礼了,说过多少次了。”
“几位兄长时常教导礼不可废,即便是没人,礼数也得到,不能因为有没有人就有不合礼法行径。”
“看来我们的恪儿,是真的长大了,我还一直当你是个耗子倒是朕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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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申屠厥便交代了一下可以找那些宫内老人做点什么,有哪些地方得格外注意,甚至还告诉翼王,在哪些方面的账,可以悄悄做些假,给自己弄点甜头,这让翼王感到十分诧异,但也没问什么,只是觉得他这个父王,似乎知道什么,只是没有言明。申屠厥临走前还知会了一生,明天凌晨,我会把黄公公派过来帮你处理一些事情,有什么不解的地方都可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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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过半的时候,养居殿又迎来一位客人,一位翼王怎么也没想到的人,南域主瑛洛辰,甚至没有随从,只是一个人步行而来,甚至还穿着一身送更香的大监外褂,着实吓了翼王一跳,瑛洛辰进来后只是留下两封信然后简单交流了几句,隐隐约约只听到些,长大了,要学会,还有晚上烧毁信件,灰烬也早点清理掉之类的言辞和翼王的多次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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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居殿今天可是格外的热闹,让翼王感受到亲情的温馨,和家的可贵。
酉事三刻,天色已经发黑,就在翼王出去找往年年祭卷宗的时候,养居殿来了一位特别的人,一位无论是景契黎三王还是南域主和申屠厥都没想到的人,而且,这个人是翻墙进来的,进去主殿后先是翻了翻景王黎王留下写下的名单,又看了看南域主留下的两封信,又都放回原处,便走到翼王寝室,然后坐在了翼王床上。又等了一会儿,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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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骂,这翼王到底是去干什么了,不会是去取往年卷宗了吧,那可还得等一段时间呢,话说这个床这么舒服,不如我先睡上片刻,但躺下后才发现,根本睡不着,想到民间相传,人老了就觉短了,莫不是自己真的老了?等到翼王和随从带着一堆卷宗会到养居殿,用过晚膳,便回到寝室,这时翼王再一次受到惊吓,在看到床上的人的正脸后,翼王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老头子,翼王甚至差点喊人把床上的老头子直接扔出去,但又想到父王好像会派遣一位宫内老人黄公公来帮自己,不过好像是明天才会来吧,但莫不是父王怕自己第一次操持年祭,提前把人派来了,也让自己早点准备。翼王觉得若此人是父皇亲信,有是宫内老人,自己还是得尊重一下这位黄公公呢,所以翼王便先找了个蒲团,坐在了床前。如此一坐便是一刻时间,床上的人也觉得自己应该醒了,毕竟自己本身就没睡着,还让人家小伙子等了半天,而去一直盯着总觉得怪怪的,便假装打了声哈欠,坐了起来,还装作一脸诧异的样子,问了句你就是翼王?
“回老人家,若说的是邺钺国翼王,那便是我了。”
“小伙子倒是长得水灵,和你娘年轻的时候像,对了,这次应该是你操持年祭吧。”
“嗯,这次年祭的确是由我操持,听老先生此言,莫不是见过我的母亲?”
“那是必须的,不过我觉得你估计没什么经验,今天特地过来给你开开小灶。”
“老先生,今天两位兄长已经替我出过主意了。”
“哎,那能一样?不过是在用人方面帮帮你,我这次是从根本上来帮你的。”
“那我便洗耳恭听了。多谢老先生不吝赐教。”
“其实年祭吧,重点就是采购一应物件然后摆摆放放和安排礼乐之类,礼乐一事自然还是用往年的那些人便可,摆放一事也照旧便可,你父王和几位兄长派来的人应该会帮你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