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洛辰拜访司空半烟后的第二日,也就是九月十四早朝,景王契王看到一脸祥和的瑛洛辰,顿时觉得十分不妙,这位南域主似乎一脸胜券在握的神态,加上昨日其拜访了司空山庄的那位智者,不得不让人以为其从司空山庄的到什么一举翻盘的手段。精明如契王,已经有了放弃这次争夺的打算,这场暗地里的博弈,风险已经和所能产生的效益不成正比了,再继续争夺,就真的小胜一筹,那也难免影响申屠厥对他的态度,得不偿失,若是败了,更是雪上加霜,不仅会影响自己的声望,还什么也捞不到,再细细衡量过后,契王认为自己自己应当好好提示一下景王,毕竟现在的两人还是站在同一边的,虽然景王受挫方便今后扳倒黎王后,自己争这王位,但终归是以后的事,而且若是在契王看来,景王是对自己构不成威胁的,相比而言黎王才是自己继承王位最大的威胁,再说景王一直与自己关系良好,要不是自己挑拨,景王对王位怕是无心,要说三人中明面上是契王无心王位,实际上对王位最不在乎的应该是景王,所以就算自己真的当了皇帝,景王也不会来给自己添堵,重点是要景王办事,自己还是很放心的,要说能扳倒黎王,自己也不反感给景王留下一个好印象,阴招算尽,总希望自己能谋得一份心安,虽然为了皇位,自己可以弑兄杀弟,但终归血浓于水,难免得不到那份心安,自己也不希望将来自己留个一世骂名,人总是这样,明明觉得自己是坏人,却还想得一份心安理得。留着景王,似乎能向天下人证明自己不是夺位,而是凭借贤德继承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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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日接着议一议年祭由那位皇子操持是好。”
申屠厥话音刚落,黎王便依然紧抱自己是皇后嫡子一点提出由自己操持年祭,而正当景王想据理反驳的时候,契王率先开口,
“皇上,微臣以为,操持年祭,本身是一件宣扬孝悌的事,但众皇子思母心切,如今为了此事相争,难免伤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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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和气,相信父皇也不希望大家为此不和,黎王兄即时皇后嫡子,又有以往操持年祭的经验,不如就由黎王兄主持此次年祭吧。”
景王虽然不精通朝事,但也是挺机灵的一人,怎能听不出契王的弦外之音,当下做出决断把原本到口边的话又压了下去。
而这时一直在闭目养神的南域主说的话,却超出了契王的预料。
“黎王已经直成家立业之年,实在不宜为了这些家事烦劳于心,且近年来一股走私鸦枯血的歪风实在猖獗,不如由黎王经手查办鸦枯血一事吧,否则长久任这股风气扩散,不仅大量白银外流,还会祸害国内壮丁体魄。动摇国之根本,年祭一事就交由其他皇子操持吧。”
“嗯,南域主说的有道理,朕也接到不少奏折反应此事,就由黎王操办此事吧,在年前,我希望国内再没有鸦枯血这一说。”
“儿臣领旨。”当下黎王便就地跪下,连拜两次。
“那南域主认为,年祭一事交由那位皇子是好。”
契王人认为我这是一个机会,这次是自己唯一一次可能名正言顺的操持年祭的机会;景王则认为这次年祭会落到自己头上;翼王则想,终于论出一个结果了,省的几位皇兄再勾心斗角,此事一定又能安静两天。却没想到南域主又走了一步不寻常的棋。
“此次经年,翼王将满十五,也不是小孩了,是时候也为朝事出力了,申屠家不该有无用的子孙。这次年祭就交由翼王练练手吧,相信妹妹在天之灵也不会介意的,要知道其他皇子就是在这个年龄开始参与国事的,而且几位皇子一直对翼王十分溺爱,相信也会适时的助翼王一把手的。”
南域主一番言语可谓刁钻,既防止有人以年龄尚小,年祭一事不可出差错推辞,堵死了其他皇子反驳的路子,溺爱一说让其余皇子不但不能使绊子,还得帮翼王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