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辞嗤笑一声道:“怎么?只许县主上门,不许我来办事?”
安钶轼的夫人乔氏开口一脸气急败坏说道:“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快些滚出去,少在这里祸乱我家门楣。”
萧九辞听了之后立马就冷笑了一声,妩眉之间尽是不屑,说话也不客气了:“你们倒是好笑,仗着联络感情权衡利弊,明面想夺我南川侯府的财权,背地又勾搭平西将军府。”
“说来也是好笑,也是哈,就一个平西将军府的落魄县主竟也能让你们看的上眼。不过也对,你们晋安侯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承不了爵了,攀个皇亲国戚也是对的,正好门当户对。”
萧九辞一向毒舌,也从来都不客气。
安肆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就被萧九辞气了个半死,差点哆嗦的喷血。
安钶轼一见势头不对,偏偏安侥苏还不敢讲话,那周慕维也故作矜持的瞪着萧九辞。
无所谓啊,萧九辞现在还怕什么呢?她光脚不怕穿鞋的,她今天就事来办一件事情的。
“爷没时间和你们这帮废物扯这些没用的话,爷今天是来退婚的,答不答应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我只不过就是通知你们一声罢了。”
萧九辞从袖子掏出一封信,像丢暗器一样丢了过去。内力倾泄而出,让信纸直接像暗器一样削过安钶轼的发梢,然后随着安钶轼断发落地,信纸被内力直接打入众人身后的墙壁。
晋安侯府的人被萧九辞吓得心惊肉跳,那安肆气的直接就两眼翻白倒地抽搐了起来。
萧九辞冷眼一横,也不管这些,办完事情转身就走。
晋安侯府立马乱作一团,那周慕维急红了脸起身对着萧九辞的背影喊道:“萧九辞,你未免也太狂妄了吧?”
萧九辞停下脚步,微微偏头一笑,讽刺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一个故作矜持却欲拒还迎,一个心怀不轨却装翩若伪君子。你们晋安侯府的存在,就是为了来搞笑的吗?”
“我只是在成全你们罢了,别不知好歹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在南川侯府眼里,你们,算什么东西。”
说完,萧九辞轻佻眉眼,英气的眉宇之间宛若屹立山河。
“来人呐,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给我抓起来。”
乔氏张牙舞爪的大发雷霆,十几名带刀的府卫直接向萧九辞围了过来。
萧九辞不欲与其过多纠缠,直接就点足一跃,凭空横踏了几步,上了晋安侯府的屋檐,身形灵巧的宛如鸿羽。
萧洵与南艾自然不能落在了后面,跟着萧九辞就运功走了。
不过片刻,萧九辞三人就消失在了晋安侯府内,只留下了一群晋安侯府的人恼火气愤。
萧九辞直接一脚踏在了晋安侯的门檐上,凭空一展刚好落在了先前停在晋安侯府的小马身上。
萧九辞眸光流转,一抬手就举弓拉弦,串着一张先前就写好的纸就像电一样射飞了出去。
箭矢带着白纸黑字,直接射在了晋安侯府的府匾上,由于萧九辞内力深厚,晋安侯府的府匾承受不住应声落地,砸成了个两半。
随后府里便追出来了一群门卫,“站住!”
萧九辞收了弓,头也不回的带人扬长而去。
晋安侯府门口的动静惹得百姓聚集围观,这里好些都是附近的读书学子。
都是些家境不错的公子哥,也是些爱玩闹的人。眼神好的一眼就看见了那箭矢上串着的纸条。
有些纨绔子弟更是捡了读了起来:“现有晋安侯府恬不知耻,枉顾伦法,贪图权贵,欲攀国戚。平西将军府荣贤县主独到眼光,喜夺人亲。”
“南川侯府一身清廉正气,不欲与小人为伍,特来退亲。祝晋安侯府与平西将军府得半年之好,以惑朝纲。”
当年不过就是晋安侯府和南川侯府两家口头商谈的婚约,也并没有什么信物。要不是婚事弄得人尽皆知,萧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