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情发生的越少越好啊!”
“师傅,求求你,教教我,不然,我再给你搬来十坛美酒好不好?”
小丫头刁钻的很,早就拿捏了他肚子里面的酒虫。
虽不知道她到底为何如此心急,但田老头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从这一天开始,他们游走于乡间与山林之间,百姓的马厩,牛棚,羊圈,无一没有他们的身影;后面还跟着一个时常掐着鼻子叫苦不迭的公子哥儿。
“师傅,你是说,天气潮湿,也会引起马瘟?”
“当然,梅雨季,天气总是不放晴,这就让许多草料都发了霉,牲口吃下这种发霉的草料,自然而然就会生病;而这些生病的牲口又会通过排泄或者饮食将其身上的病引发到同类身上,就会引起大规模的泛滥,也就是常说的瘟病。”
“那又要如何分辨这些瘟病呢?”
田老头侧目看了看卫君拂,眼神飘忽不定,“这个,那个……”
“师傅!有什么不能说吗?”
“也不是,就是怕你一个丫头受不了;通常这种情况下,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去品牲口的食料以及……粪便!”
铛的一声,本就不算多的陶瓷罐子又被卫明杰报废了一个。
他惊愕的目光,嘴唇抽搐:“尝,尝粪便?疯了吧!人怎么可以尝动物的……那个!”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当年的卧薪尝胆,越王勾践都能做的事,别人为什么不能做?
“师傅,能详细说一下吗?”
“哎,等天气放晴了,带你去见识一下比较快。”
隔了几日,万里无云;三人来到马厩,几匹餍足的马儿正安静的站在那里休憩,地上干燥的沙土已经混杂的杂草,顺便清理了一下。
田老头顺手从清理完的石嚼子里面掬起一捧草料,放了几根在口中咀嚼。
卫明杰脸上明显的抗拒表情,差点儿没把卫君拂逗笑:这才发觉,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她虽然仍旧放不下对他心头的恨意;但是却也并不那么排斥他了。
“君丫头,你试试?”
拈了一根刚想要放入口中,卫明杰一把夺过去,放在口中叫道:“我来,我替她!”
一口气咽了下去,苦涩呛得他眼泪迸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