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了人命,出了人命可是要关大狱的!”
“奶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她可是遵纪守法的良民,杀人放火的事她不会做。
黄氏带着两个孩子推着两辆板车走了,花苧见那位大叔还蹲在那里晒太阳,她连忙走过去。
“大叔,我想问一下,胜利赌坊怎么走啊?”
大叔看了花苧一眼,劝道:“丫头,大叔劝你还是不要和那些人硬杠了,他们一个个穷凶极恶的壮汉,你一个小丫头去了又能怎么样?”
穷凶极恶?呵呵,有她凶吗,她今天可是要去把这些人的胳膊拧断!
“我不去干嘛,他们不是赌坊吗,
我也进去赌一赌找个乐子。”花苧笑道,没有将心里真实想法告诉大叔,害怕吓到了这位大叔。
大叔惊讶,“你一个小丫头要去赌坊赌博?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小儿子就因为在那里被骗,欠了一屁股债,被赌坊切了两根手指呢!”
花苧闻言,更想迫不及待去胜利赌坊玩一玩顺便活动活动手脚了。
“大家明知道他们都是骗人钱财,为什么还放任他们继续害人呢?”花苧疑问。
大叔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赌坊老板是县太爷最宠爱的小妾的兄弟,人家有县太爷做靠山,谁敢多说一句话!”
花苧不由得啧啧两声,果然啊,古往今来,官商勾结的事情屡见不鲜了。
县太爷啊,果然是好大的靠山呢。
可是那又如何,他们怕,她可不怕,这个县太爷一听就是个昏庸无道的眼瞎心盲的狗官,若是惹的她不高兴,她易个容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县衙后院,直接将他阉割了去!
看他还有没有什么受宠的小妾!自己宠自己去吧!
花苧打定主意,大叔见劝不动她,只好给花苧说了地址。
花苧谢过了大叔,向胜利赌坊走去。
赌坊离东市较远,她正街上走着,一辆马车从她身边路过,马车上的人突然出声了。
“姑娘!姑娘!”
花苧转头,是在叫她吗?
她看向了马车,原来竟然是那日见到的宋以嘉的同窗!
“这位公子,你叫我?”花苧此时没闲
心和人闲聊,脸上带着清冷的神色。
孟青墨一看真的是宋以嘉的那个妹妹,他连忙叫停了马车,从车厢里走出来跳了下来。
“真的是你啊!你们家的卤煮今天还有吗?我这是去买卤煮呢!自从那天吃了两碗你们的卤煮,我就再也吃不下其他东西了!”
孟青墨也觉得奇怪,他从小娇生惯养长大,什么好吃的没吃过,竟然特别喜欢吃卤煮,家里的厨子说这是用猪下水做的,劝自己不要吃,可是他却觉得肥肠竟然出奇的好吃!
所以每天都要去买两碗,今天出门晚了些,竟然碰到了卖卤煮的姑娘。
花苧听完后,冷淡的神色缓和不少,“你喜欢就好,不过今天的卤煮已经没有了。”
“啊?这么快就没有了啊,早知道就让小灯给我来买了。”孟青墨懊恼后悔不已,今天吃不到了,好难过。
好在,他很快就恢复了神色,说道:“姑娘你要去哪,不如我带你一程?”
花苧摇头,“我去胜利赌坊。”
孟青墨瞪大眼睛,“什么?你去哪里?”
花苧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回事,小小年纪就耳背了?
“胜利赌坊。”花苧无奈又重复了一遍。
孟青墨不在意花苧嫌弃地眼神,他上下打量着花苧,这个小女子柔柔弱弱的样子,难到竟然是赌场老手?
有意思啊,这可比京城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无趣闺秀们有意思多了。
孟青墨笑着说:“正好本少爷
也想去赌坊玩一玩,不如我们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