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苧呵笑,就宋以嘉现在的弱鸡样子,还怎么个不客气?
“不是腿伤了吗,那我现在就把你的腿打断!”花苧真的来了气,这小子果然是欠揍!
宋以嘉扔下板车就健步如飞地跑了。
花苧冷哼一声,这小子敢回去胡说八道一句,信不信她真的把他的腿打断。
花苧推着板车来到东市的时候,看到他们的摊位被一群人团团围住,花苧皱眉,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花苧放下手里的板车,拨开人群就走了进去。
黄氏瘫坐在地上,一手抱着明吉一手抱着花山,默默垂泪。
而摊子上的两个大陶罐竟然被人砸成稀烂,里面却并没有一块肉了,只流了一摊子汤汤水水。
花苧大吃一惊,“奶,你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黄氏听到花苧的声音,抬头看她,心疼又忿忿不平地说:“阿苧啊,咱们的摊子被人砸了,钱也被抢光了!”
花苧没想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竟然还有人能做出这种事!
她连忙扶起黄氏和两个孩子,“奶可知道是谁干的?”
黄氏心疼地流着泪,“今天生意特别好,我们很快就卖完了准备收摊,结果来了一群人什么也不说拿着棍子就把咱们的东西都砸了,还抢了钱箱子!”
“他们是什么人?你们都没受伤吧?”花苧心里生气极了,不过脸上还算冷静,黄氏这么伤心,两个孩子似乎也被吓到了,她不得不先安抚他们。
“都是一
帮坏人!每个人拿着棍子和大刀!”花山义愤填膺地挥着拳头,他刚才想出去阻拦,可是却被黄氏紧紧抱着。
明吉也握着小拳头,凶狠的样子像个小野兽。
黄氏摇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围观看热闹的人都不忍心让这家卤煮的生意做不下去,毕竟又好吃又便宜又量大,三文钱就满满一碗肉,他们就是咬咬牙也能掏钱买一碗打打牙祭。
“丫头,刚才那帮人是胜利赌坊的!”有认识的人给他们提了个醒。
花苧转头看向那个大叔,“大叔,你说是赌坊的人砸了我们的摊子?您没看错?”
大叔双手揣在袖筒里,说:“这附近的人谁不知道胜利赌坊啊,动不动就聚众闹事,你们是不是招惹他们了,还是欠了他们赌债了?”
花苧蹙眉,胜利赌坊?难道是之前花老大欠钱的那个赌坊?
可是花老大不是已经把花婉卖了还债了吗?为什么还过来找事?
花苧冷笑,胜利赌坊是吗?这就去找回场子去!
花苧按下心里的所有想法,现在还是暂时让黄氏带两个孩子回家,去赌坊找茬的事还是暂时不能给黄氏说,免得她担心。
“奶,咱们把还能用的收了,不能用的收拾好扔了吧,一会儿咱们再去买新的!”
黄氏听完那位大叔的话,心里也大概猜到到底是什么人砸了摊子,又是她那不孝儿子花成奚惹出来的,不对,现在已经不是她儿子了。
可是
即使断绝了母子关系,可是,花成奚种下的恶果却由他们来承担,花成奚真是害人不浅!
“阿苧,那些钱……”
花苧阻止了黄氏的话,“奶,不用担心,你们先去买东西,东西买全后再去肉铺把明天要用的肉买了,我这就去会一会这个胜利赌坊。”
黄氏一想到那些凶神恶煞的壮汉,她不放心花苧一个人去。
“阿苧,要不算了。”黄氏无奈地劝到,她不希望花苧出了什么事。
花苧摇头,“奶,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我绝咽不下这口气,你放心,我绝对不打死他们!”
不打死,也要让他们尝一尝家当店铺被砸的感觉。
黄氏又想到上次赌坊的人来家里要债,花苧一个人将一群大汉干翻,她只好无奈叹气,“那你要小心点,可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