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许问真：“不是，一大早，小聂，就是聂远，给我打电话，说要辞职，小伙其实人不错，挺有想法的，唉！”
苏文娜：“年轻人嘛，又刚从学校毕业，现实跟理想迎面相撞，不适应也是正常的。”
许问真：“他昨天问我一个问题，我答不上来，所以......有点郁闷。”
苏文娜饶有兴致：“什么问题，让你这么为难？”
许问真：“他问我，销售就是为了输赢吗？我记得ABN的楚晨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我也没回答上来，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苏文娜愣了一下，没说话。
片刻后，苏文娜：“坦率讲，你要是现在要答案，我的回答是Yes，就是为了输赢，其他的，我也说不上来。......小聂辞职，你批了吗？”
许问真：“他很坚决，我批了，我也不想耽误人家，人家是95后，跟我们想法不一样，......好了就这样吧，你也不知道答案，那我就放心了。”
苏文娜（惊愕）：“什么意思？”
许问真（笑）：“说明浑浑噩噩混日子的，不止我一个人。”
苏文娜：“你......”
许问真挂电话。
李雯丽办公室，许问真走进办公室，走到李雯丽对面坐下，李雯丽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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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问真：“客户那边有消息吗？”
李雯丽：“没有啊？”
许问真：“没给刘主任打个电话什么的吗？”
李雯丽：“谁成天到晚的打电话？你以为天大的事，在客户那里就是屁大个事，人家又不会围着我们的项目转，再说了，老刘这段时间心情不太好，我也不想过多打扰他。”
王大陆端一杯水进来，放在许问真面前。
许问真：“谢谢，来小王，一起坐，问你们一个问题。”
李雯丽看着许问真。
王大陆坐下：“什么问题？”
许问真：“销售就是为了输赢吗？”
王大陆不解地看着许问真：“不为了输赢，那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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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问真看着李雯丽：“你呢？李总，你觉得呢？”
李雯丽咯咯直笑，语气嘲讽：“问这样的问题，纯粹就是吃饱撑的，一定是聂远问的，对不对？”
许问真眼前一亮：“福尔摩斯-李斯。”
王大陆哈哈大笑：“福尔李斯。”
李雯丽瞪许问真：“销售要是不为输赢，那像小王这样，每天想的就是周末去哪里相亲，女方要是问他有没有房子？有没有车子，他应该如何骗别人，他不为了输赢，难道为了回老家挑大粪？”
王大陆尴尬地笑。
许问真：“打住，打住，李总，还是尽量用点书面语言吧。”
李雯丽瞪着许问真：“书面语言？我告诉你，这张单子要是输了，你去傍个富婆，也要赔偿老娘的损失。”
许问真叹气：“这个问题我问了许多人，还是李总的答案最标准，......傍富婆嘛，还是有目标的。”
李雯丽扑哧一声笑了：“谁？”
许问真看着李雯丽：“雯丽，咱家在上海有几套房子？”
李雯丽红脸，扑哧一声笑了：“想得美。”
许问真接电话。
小珂：“许总，老板让我通知你们，马上回北京，明天要开会。”
许问真：“我们？还有谁？”
小珂：“谢总、申总，你们都要参加。”
许问真：“啊！什么事这么急？”
小珂：“不知道，你们回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