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了什么药物,有气无力。而在这时沈宴的手下又伸手解了左惟墨的裤子,营造出乱来的假现场。
视频里的沈宴看了眼腕表,然后示意手下出去叫人,掐好时间在白蓝雪赶来的前一秒给左惟墨嗅了能快速恢复意识的气体,设计的好一场狗血戏码。
看到这里现场的人都大为惊骇,虽然很多人早就想到这起案子可能是另有隐情,却没想到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完全的算计和陷害,而如今的证据又是如此清晰,让沈宴根本没有可以辩解的余地。
就连法官都冷下脸对沈宴道:
“沈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沈宴的手死死地扣住裤子的边沿,力气之大好像要把布料都拽下来。
就算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包厢里居然被装了针孔摄像头。
是什么时候装进去的?
难道说,左惟墨在那晚见他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如果是这样,左惟墨既然都察觉到有问题,又为什么会毫无防备之心的喝下那杯酒,难道左惟墨根本是故意中计?他从一开始就算计好,要引自己出手然后录下一切,在事后公开证据让自己身败名裂?
越想越细思极恐。
他身旁的施语棠已经情绪崩溃,画面上她的所作所为被拍得一清二楚,这让她以后还怎么活。她捂着脸大哭,瘫倒在地上,周围却没有任何人去扶她。
左惟墨面无表情的听着她的哭声,又对法官道:
“我还有一个证据要公布。”
法官原以为事情已经相当明了,闻言有些疑惑地看他一眼,点头道:
“那就请说。”
左惟墨拿出一张照片,出示给众人看。
“沈先生的未婚妻施语柔小姐有一个孪生妹妹,和她长得一模一样。我怀疑当时被用来布局,包括此刻站在大家面前的这位施小姐,不是施语柔本人,而是她的妹妹。”
现场又是一片哗然。
这一次,就连提前知道了一些内情的左嫆宛都愣住了,她捂着嘴说,“不会吧,还有真假替身这一出戏啊。”
司昀年想到什么,对她说:
“就像是左夫人当年和她妹妹。”
左嫆宛虽然没见过温霏,但事后也知道当年那个女人把她哥哥骗得可惨了,还害得她嫂子差点活不下去。如果温潇真的被温霏害死,她哥哥得后悔终生吧。
“沈家的脑洞可真大,真是连剧本都不敢这么写。”
她咋舌道。
左惟墨却对沈宴和施语棠咄咄逼人:
“请沈先生让施语柔和施语棠一齐出席,我作为真正的受害者有权弄清配合你做戏的帮凶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