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久了。”
过了会儿,左嫆宛轻声说,司昀年听完似是明白了什么。
正当施语棠断断续续,说到左惟墨当时是怎么把她骗到房间里,然后给她喝了混杂着迷药的酒液之后,现场响起一阵骚动,然后左愈
和左惟墨父子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沈宴看过去,目光一冷。
他原以为他们不会到现场自取其辱,毕竟这个局他考虑到了很多细节,伪造的证据已经确凿,左家几乎没有翻案的可能,既然挽回不了局势不如躲远一点,还能留点体面。
现在看,左家还真是莽撞。
“法官大人,按照规矩检方的听证会,被告一方没有理由到现场吧?”
沈家聘请的律师巧舌如簧,立刻道:
“我方正当怀疑,左惟墨先生到现场是要给施小姐压力,这对受害者是一种精神上的暴行。”
左嫆宛一听差点笑出来,精神上的暴行?
这律师还真会说话,大学没白读呢,只是他学会了用文采颠倒黑白,却没学会何为良心和底线,就成了助纣为虐的这么个败类,倒也让人有些遗憾。
“安静。”
法官只是平静道,“是我邀请两位先生到现场的,按照规矩,只要被告一方对听证会存疑,有重要证据要在听证会现场公开,他们就有出席的资格。”
闻言,沈宴冷了脸,他看向左惟墨,见对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只是信手站在那里,就好像不是参加听证会,而是在看什么画展,他心里就一阵恼怒。
这个左惟墨未免也太傲慢了,以为沈家和他过去的那些对手一样不堪一击吗?
“现在请被告一方陈述你们要公开的证据。”
左氏甚至没有让己方的女律师出面,左惟墨自己成为在场所有人的焦点,口齿清晰道:
“在暗夜俱乐部的那一晚,真正被下了药的人是我。”
他的话语一出,现场哗然。
沈宴当即就看向律师,那名律师会意就对法官提出抗议,“被告一方无中生有,扰乱了听证会秩序,请法官大人裁夺。”
法官看着左惟墨道:
“左先生,你有证据吗?”
左惟墨没有犹豫,点头道:
“当然有证据,我接下来就会出示。”
说着他又看了沈宴一眼,有些
冷傲道,“没有证据,我还说什么,而且我会出示的都是真实的证据,从不伪造证据。”
沈宴咬紧牙关,他就不信左惟墨真能有被下药的证据,这场博弈绝对是他胜出。
下一刻。
左氏聘请的女律师走上台,播放了一段视频。这视频大概是用别在暗处的针孔摄像头拍的,虽然镜头一直都在晃荡,但画质却很清晰,足以让人看清楚。
沈宴一看到视频脸色就变了。
画面里,在沈宴的招呼下有侍者端着托盘向前,给左惟墨倒了一杯酒,左惟墨拿起酒杯喝了酒,没多久就晕倒了。而沈宴还在晕倒后起身确认了一下他真的不省人事,才转身对侍者说了什么,随即两人一起离开。
过了一会儿,包厢的房门打开沈宴再次进来,身旁跟着随从,他们两人一直在交谈,这期间沈宴时不时望向左惟墨,嘴角一直勾着恶意的笑容,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又有人拖着一个头发和衣衫都十分凌乱的女人进来。
沈宴下了什么命令,他的手下立刻把女人拖到昏迷的左惟墨身边,那女人的脸被拍下,赫然就是事后被包装成受害者的“施语柔”,而现在大家都看到,早在进房间时她的身上就有了血迹。
女人脱了裙子后开始主动配合,她躺在左惟墨身边,做出柔弱可欺的样子,双手耷拉着,好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