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离开,那样未免也太没礼貌,只好硬着头皮和她交谈。
闻言,欧阳涵皱起秀眉,含情的美目注视着我脸上的绷带,对我道:
“表嫂,我从表哥那里听说你的脸受了伤时,人刚好在左氏医院附近,就买了果篮来看你了。”
我点头,绞尽脑汁地想着该说什么好。但最后,只是憋出了苍白无力的一句:
“其实,也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事。”
欧阳涵却认真地摇了摇头:
“怎么能这么说?表嫂,这件事的性质太恶劣了。那个疯子,他居然这么对你。我听表哥说到你险些被毁容的时候,吓得心脏都漏跳了一秒。”
我笑了:
“毁容倒谈不上,只是脸上有一些小伤。”
这句话我说得很有底气,看似轻描淡写,但实际上,自受伤后,我根本就没看过我的脸。到底伤得如何,我也不知道,虽然左愈一直在我耳边说什么问题都没有,以后一定会痊愈,不会留下任何伤疤。
“我在电话里听表哥的说法,还以为表嫂伤得很严重,原来没事啊,这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