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愈看了温霏一会儿,平静又坚定道:
“是的,我很确定,那些证据是伪造的。”
这一句话显然让温霏乱了阵脚,她略显慌乱地看了看我,眼里充满不敢置信的困惑,然后又看向左愈,颤抖着声音道:
“怎么会呢?难道有人要栽赃姐姐?”
还没等左愈说话,她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捂住嘴,哎呀一声,带着哭腔道:
“我听妈妈说,楚少告诉她,有一段监控视频,表明在楚溯言被害的那段时间,只有姐姐走进了仓库,监控清晰地拍到了姐姐的脸。可姐姐说,监控上的人不是她,是我——”
说到这里,温霏开始做作地哽咽起来,那副模样毫不可怜:
“姐姐说是我假扮了她,故意走到那个地方,要栽赃她——左愈哥哥,你是知道的,真的不是我,我从来都没有想害姐姐。楚溯言被害的时候,我一直待在医院病房里呀。”
左愈的眉头没有松开,他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温霏,但没有按照温霏的暗示亲手为她擦眼泪,只是淡淡道:
“这些事,你不用管,好好养身体。”
温霏哽咽的更厉害了,她抬起头,一只手指着我,一只手攥住左愈的衬衫衣角,痛声道:
“左愈哥哥,难道你不相信霏霏吗?如果你相信监控是伪造的,那就一定也相信是霏霏出现在那里,陷害了姐姐——可我当时真的就在医院,你不是一直在我的病房外守着吗?好几个小时,你一直守在我门外啊!
为我说句话啊,左愈哥哥,告诉姐姐,我是无辜的,我有不在场证明,我没有要害人!”
然而,左愈却沉默了片刻,然后他说:
“监控是伪造的,但不一定是你出现在了那里,也有可能是有人合成了视频。
至于你在医院的事,我相信这是真的,可我当时没有一直守在你的病房外,中途我去车上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离开了至少有两个半小
时。”
温霏愣愣地看着左愈,不知不觉地松开了攥着他衣角的手。
“左愈,你就是个负心汉!”
这时候,忍无可忍的温夫人再次大声叫了起来,她扑到温霏身上,紧紧地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好像有人要伤害温霏似的,哭喊着说:
“你明明说过要对霏霏好一辈子,结果,现在为了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就用这么残忍的态度对霏霏!”
左愈对撒泼般的温夫人毫无宽容之心,他冷笑道:
“我怎么残忍了?说实话,也叫残忍吗?”
温夫人护着温霏,歇斯底里道:
“你帮着温潇,就是对霏霏残忍!”
沉默片刻,左愈抬着下巴,居高临下道:
“温夫人,我看在你是温霏母亲的份上,才一直容忍你,但你的言行举止,简直太让人瞧不起。你就这么急着在一切都没明朗时,就给你的亲生女儿定罪?左愈寒冷的眸子紧紧盯着温夫人的脸,像是要从她满含怒意的狰狞面容上找出一点对我的温情,但他显然失败了。
温夫人完全的憎恨我,对我的怒火烧到了极致,此刻即使是面对左愈的质问,她也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装样子。
甚至,因为左愈帮我说了一句话,她连带着左愈也恨上了。
“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
原形毕露的温夫人恨恨地指着我,似乎已经完全不在意左愈看出她的恶毒,脸部因无法控制的怒火而变形,大声控诉道: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生下了这个不孝女!她就是一个祸害温家的孽障!左愈,你帮着她说话,就是助纣为虐,对不起霏霏!
你看,霏霏因为身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