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病也顺着那人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本来走在前面的永诚侯与那名武将,很快便被拎着前襟跑的飞快的老和尚超过……
“姓孙的你听好了,敢看不起我三弟,那便是看不起我!别以为你穿过铠甲就是兵士,你上过战场吗?我三弟带着几千人,生生拿下了平卢和西宁, 你知道西宁叛军有多少人吗?你不是总说自己熟读兵书,史上以少胜多的战事你能说上来几个?我今日便告诉你,哪个也不及我三弟这一战!”郭义没理谁过来了,气呼呼的怒斥。
“怎么不打了?”老和尚呼哧带喘的跑近,万分遗憾的道:“我听到动静就跑过来了,太快了!再打一遍!”
“睿亲王!”郭义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他们,他们欺负三弟!”
“啊?!”老和尚的眼睛登时便瞪大了。
草地上那些人连忙查看自己与孙吉的距离是否安全。
“竟然能有人欺负他?”
老和尚欣喜的表情让郭义下意识的看向正在挠脑门的的秦无病。
“就是这小子想欺负无病?”老和尚指着刚刚站起身的孙吉问。
“睿亲王息怒!”
永诚侯与那员武将这时也走到近前, 二人异口同声的先喊了一句, 随后那名武将又抱拳道:“犬子行事鲁莽,等末将回府,定会好好教训他!”
没等老和尚开口,秦无病高声问道:“孙将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知一定是令郎的错?”
说罢,秦无病也走向廊下草地。
孙将军忙道:“这小子平日里便是个心直口快的,我是日日担心他惹祸,没成想……”
“你说他啥了?”老和尚好奇的问孙吉。
“七叔问他,他这时候当着他爹的面如何会说?七叔倒不如问我。”
“他说你啥了?”
秦无病将那个谜语说了,又将那笑话说完后孙吉的问题也说了,把老和尚乐得就差坐地上了。
秦无病朝一脸蒙圈的孙将军耸了耸肩道:
“孙将军看到了,令郎说的那些没什么,只能说性子直爽了些,你看把睿亲王高兴的,只是令郎没完没了的,我有些不高兴了,永诚侯府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露脸的机会, 若是因为他弄得大家不能尽兴,确实有些不好。”
孙将军狠狠瞪了一眼孙吉, 孙吉低下了头。
老和尚却止住笑,一脸严肃的道:“不行!欺负了我家无病,怎能没有惩罚?就罚你讲一个能将我逗笑的笑话,我便饶过你!”
孙吉急得满脸是汗,他哪里会讲笑话,永诚侯上前一步,躬身对老和尚说:“我替世侄讲一个,睿亲王若是觉得好,便饶过世侄,咱们回去继续饮酒可好?”
“快说,快说,只要我笑了,怎么都行!”
“让你笑还不容易?”秦无病冷哼一声:“还用讲什么笑话吗?不合时宜放个屁你都能笑到明年去!”
老和尚哈哈大笑,说:“你说的不算!”又指着永城侯催促道:“快讲!”
永诚侯清了清嗓子说:
“有户人家的媳妇儿愚昧无知,却总好自作聪明,一日,她夫君作客回来, 抱怨道:‘看看人家的媳妇儿, 再看看你!’他媳妇儿很纳闷:‘我怎么了?’她夫君说:‘我去作客, 人家媳妇儿十分有礼, 问我贵姓?我说姓张,人家又问,是弓长张还是立早章?’他媳妇儿很不服气说:‘那谁不会啊!’不几日,家里来了客人,他媳妇儿马上问;“贵姓?”那人答:“姓侯。”他媳妇儿问:‘公猴,母猴?’”
老和尚直接笑倒在地,永诚侯赶紧上前扶起。
其他人也笑得前仰后合,只秦无病连连摇头,老和尚看到后,上前一巴掌拍在秦无病肩头:“你咋不笑?!”
秦无病想说看到老和尚笑成这样,便想起了凤鸣……他只觉得左臀有点疼,哪里笑得出来!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