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暂时也不想提了。而喻暑面对着她,头脑里总是盘桓着昨晚的画面,就是无法面坦然面对她,两人的气氛有些怪异。
半晌,迎夏才对他道:“这两天我妈身体不太舒服,有点感冒,我陪她住几天,就不去你那儿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喻暑轻轻“嗯”了一句,没说什么。
又一阵沉默,眼看就快走完这片湖,要出小区了,他的车就停在不远处,迎夏想了想,还是说道:“我姐姐送春她回来了,如果她去找你,用我的名义向你提什么要求,你千万不要答应他。”
提到送春,喻暑背脊突然一凉,汗毛都有些竖起来,问道:“你觉得她会向我提什么要求?”
迎夏道:“她在外面做什么我们一无所知,总之不能任她予以予求,你别搭理她就是了!”
喻暑突然道:“我自然不会搭理她,你也一样,就当没有这个姐姐吧!”
迎夏不料他的反应会这么强烈,道:“我知道上次是因为她我才会被人绑架,但这也不能全怪她,她毕竟是我的亲姐姐,你别再生她的气了。”
见迎夏到这种时候依然对送春毫不设防,他又不能将昨夜之事说出来,有些烦闷地道:“你当她是亲姐姐,她未必拿你当亲妹子,她这样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离她远一点,不要再相信她的话!”
迎夏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她是我姐,是跟我同一个胎盘里生出来的人,我怎么能跟她切断关系呢?”
喻暑道:“她虽然是你姐,但她离家多年,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的柏送春了!对于失去人性的人,在物欲面前,亲情是经不起考验的!”
迎夏有些生气了,道:“我知道你看不起她,但她始终是我最亲的人,我不能因为你割舍掉我的亲情,如果你们不能并存,在你和我的家人之间,我只能舍弃你!”
迎夏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怎么可以这样去否定一个深爱自己的人呢?
果然,喻暑脸色发白,慢慢地退了几步,好似要避她如蛇蝎。
迎夏忙对他道:“对不起!”
喻暑摇头道:“你不用说对不起,我知道这是你的心里话!柏迎夏,你的心真的永远都捂不热吗?我视你如命,但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是那个你可以随时舍弃的人!”
迎夏急道:“喻暑,我刚刚着急了,口不择言,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想去拉他的手,但他避开了,这是他第一次拒绝她的触碰,他冷笑道:“我们之间的感情一直都是不对等的,即使我们订了婚,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你依然没有将我当成最重要的人!柏迎夏,你听好,我喻暑也不是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人,我再爱你,如果不能得到你同等的回报,这样的感情我不稀罕!”
迎夏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心里很慌乱,忙抓住他的手,怕他会走掉。可喻暑这次真是被伤得很透,他用力甩开了她的手,上车绝尘而去。
迎夏见他气成这样,心里很难受,她知道是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也不知为何她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现在他在气头上,她想,还是等过几天他气消了再去找他解释吧!
喻暑这一走,果真几天没有跟她联系,迎夏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有接。
她坐不住了,打车到他家里去找他。进入大门,见言叔正在指挥园艺公司的人整理花园,她上前问道:“言叔,喻暑在家吗?”今天是周末,他应该不上班。
言叔道:“先生回美国去了,你不知道吗?”
见她这个样子,自然是不知道,解释道:“总公司那边在打一个侵权的官司,先生飞过去处理了。”
迎夏问:“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言叔点头道:“他买的返程机票,下个星期四中午的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