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彤挺奇怪的,宁缺没给她说啊!
拓跋峰道:“咱们在渔湾村买地建房,二百两银子绰绰有余。”
苏晓彤心念一转,“既然有银子,那就建好一点,再建大一点,让咱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
“好。”拓跋峰乖顺地答应,只要是苏晓彤想做的事,他都会愿意去尽力达成。
如若不是有戎羌人在山里逛,担心家里人不太安全,他还真想留下来陪着苏晓彤。
那半山腰就只住了他们一户人家,看来,还是建房住到村里去的好。
人是群居动物,远离了村里人,孤独不说,还不安全。
在村里虽然难免会有非多,却也能与大家相互照应。
与苏晓彤告别后,他恋恋不舍地离开。
苏晓彤送他出门,而后去赵明川的院落。
魏大年已经把她要的药材都买来了,就等着她的吩咐。
下一步,她准备以泡药浴的方式辅助治疗。
查看了药材,她便让魏大年安排人熬一大锅药出来。
等待之际,她与宁缺闲聊。
从宁缺的口中,她知道皓月公主还在查裕景堂和顾府的失窃案。
奈何奉天府跟吃素的一样,至今都没有一点眉目。
宁缺说了后,自己也是纳闷。
“那么多的金银财宝,是如何在一夜之间搬空的呢?而且还是两个地方,简直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以正常人的思维来说,把那么多的金银财宝搬出去,都得要不少的人力和物力。
关键是被窃的当天夜里,京城里没有人听到过动静,那是如何掩人耳目的呢?
苏晓彤不给他解惑,道:“左右是别人的事,你操那么多的心干嘛?跟峰子一样。”
宁缺不答应了:“我哪像疯子啊?”
苏晓彤瞧他的表情回过味来,失笑道:“我是说拓跋峰,我一般都喊他峰子,山峰的峰。”
宁缺嘴角一抽,“你这称呼可真不怎么样。”
苏晓彤转过话题:“你这两天可有去关注赤鹿候的动静?”
宁缺知道她对赤鹿候手中的虎符上心,直言不讳道:“赤鹿候还在查吴世子惨死之事,他亲自上门去询问了许多当日到场的公子,不过那些公子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当日逃跑的奴隶呢?”
苏晓彤在格斗场上助野兽跃到观众席上,上面的人在蟒蛇的侵扰下,可能会恐惧得忽略下方的事,但惶然地身处下方的奴隶却是都看到了那一幕。
她是那些奴隶的救命恩人,那些奴隶理应为她保密。
但赤鹿候的手段残忍,也难保会有受不了的奴隶将她供出来。
宁缺道:“那些奴隶被抓回来不少,大概是受不了赤鹿候的酷刑,他们基本上都把当日看到的事给供出来了。”
苏晓彤沉吟着道:“看来咱得加紧行动了。”
宁缺道:“你当日乔装打扮成了那个女人,应该不至于查到你的身上来吧?”
苏晓彤嗤笑,“查不到我的身上,却是会查到你的身上。”
宁缺闭唇不言了。
他去买那个女子,纵使用了别的身份,也难免会被人查出来。
天下究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厨房的药熬好了送到房里来,苏晓彤加点水试试水温,遂让宁缺侍候着赵明川坐进去。
苏晓彤在外间等着,顺便给自己戴上手套。
那边,赵明川坐到了药液里面,不一瞬就感觉腿上有温热的感觉传来。
以往,他的两条腿可是连一点知觉都没有呢!
察觉到这个变化,他便心生喜悦。
苏晓彤绕过山水屏风进去。
迎面,赵明川背对着她,如墨的青丝披在肩上,衬托得他冷白的皮肤更加黑白分明。
很结实,哪怕多年未动刀动抢,他的身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