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怀疑:是不是戴着口罩的缘故,所以她都不知道害羞二字怎么写?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她心无杂念,自然就能做到处变不惊了。
等待的空档,苏晓彤去厨房取出许多板栗。大锅里还有水,刚好灶火也没灭,加几根柴进去就可以煮了。
但在煮之前,每一颗板栗都得划开一道口子,省得煮熟了也不好剥开。
“晓苹,晚上咱们做板栗炒肉,你拿刀子把板栗划开,我去看看峰子,一会儿来和你一起做。”
“好。”苏晓苹看着盆子里的大颗大颗的板栗,眼睛都亮了。
姐姐之前炒的板栗,她吃了几颗,真是好美味,回味无穷啊!
拓跋流云开门出来,便提着马桶去屋后的茅房处理,末了还用水清洗干净。
不得不说,这拓跋家的家教是真的好啊!
苏晓彤进屋时,拓跋峰已经重新躺在炕上了。
看见她,拓跋峰俊朗的脸还是羞红羞红的。
为了避免拓跋峰难堪,刚才的事,她一句不提,打开炕头的药箱,便调配药物。
“把手伸出来。”
该扎针了,苏晓彤把针头的药液喷出一些来,确保管子里面没有空气。
拓跋峰不自在地将手从被褥里面移出来,像是紧张,那手刚才一直都握成了拳头。
苏晓彤微微低下头,道:“峰子,我的手凉,你忍着点。”
“好。”拓跋峰不怕她的手凉,就怕她嫌弃自己。
“你不要紧张,我找血管很准,基本上一针就能搞定了。”苏晓彤安抚着。
“好。”拓跋峰深吸一口气,他其实不是害怕得紧张,而是看到苏晓彤,就会莫名地紧张。
果不其然,苏晓彤一针就扎进血管里,压根就没让他多感受一下苏晓彤的手指的冰凉。
把管子粘贴到拓跋峰的手背上,苏晓彤轻轻地把他的手放进被褥里面去。
拓跋流云进来看到这一幕,表情顿时惊讶起来。
“小叔,谢谢你。”拓跋峰看见他,道了一声谢。
拓跋流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苏晓彤,道:“峰子,我听说你已经拜苏大姑娘为师了,是吗?”
“是。”拓跋峰面上浮现出一点笑容,对拜师一事,他至今都不后悔。
拓跋流云惊讶了一下,转而朝苏晓彤抱拳,“既然如此,那峰子以后就拜托苏大姑娘好生教导了,他很聪明,就是不太说话。”
苏晓彤汗颜道:“教导谈不上,共同进步吧!”
拓跋流云迟疑一下,道:“峰子摔断腿的事,我听苏二姑娘说了,虽然苏大姑娘是他师父,但到底是男女授受不亲,要不我先把峰子带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