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变化?”
“从前她与言锦兄形影不离,言锦兄在哪,她便在哪,忠诚得如条小狗,可如今,言锦兄要见她,还得四处找人,后院,校场,厨房,池塘边,便是寻到人了,也只能远远看着,因为她不是在练剑,便是在打坐,也就是说,灯草如今不黏着言锦兄了,言锦兄心中可有失落?”
“她曾经把自己当成跟班小厮,自是本王在哪,她便在哪,如今知道自己是本王未过门的妻子,如何还能像从前那样?夫妻虽是一体,也各司其职,她有想干的事,不再围着本王转,说明她开始重视自己,
本王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失落?”
温容看了他半响,“言锦兄,说句实话就那么难么?”
萧言锦抿了口酒,“本王句句是实话。”
“那为何请我喝这玉泉酿?”温容嗤笑一声,“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灯草今日放两个年轻貌美的丫鬟在你屋里,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灯草如此放心于你,你心中作何感想?”
“吾妻贤惠。”
温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愤然一墩,“言锦兄这般想便好。”说完起身便走,走到门口,还没听到萧言锦叫他,只得自己停下来,默了片刻,一转身又回来坐下,“言锦兄,你与灯草这样下去,能不能成亲还两说呢。她将两个丫鬟放在你屋里,说得好听是大度,其实她是不在意,可有哪个做媳妇的不在意夫君身边有别的女人?就说珍珠,但凡我带女人回府,哪次不跟我闹,这才说明她心里有我。”
“你那贵妾善妒。”
“彼此心悦,没有不善妒的,别的男人与灯草走得近,言锦兄心中可高兴?”
“……”
“言锦兄喜欢灯草,大伙都看得出来,可灯草对言锦兄是什么心思,除了忠心,我可瞧不出别的。”
萧言锦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与灯草之间的别扭不是一天两天了,旁人看不出,温容却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结症。他不喜欢将心事透露于人,但温容知道也无妨,反正在他的地盘,温公子
翻不起什么风浪。
萧言锦把酒给温容倒上,“依你看,要如何?”
“让灯草也尝尝妒忌的滋味,只要她吃醋,说明她对言锦兄也如言锦兄对她一般,如此一来,你们才会知晓彼此的心意,真正做到夫妻一体。”说完附耳过来,这样那样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