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去,别硬来,灯草吃软不吃硬,可别弄得自己下不来台。”
话音未落,萧言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月洞门边。
温容撇撇嘴,“猴急猴急的,准是想白日宣……”嫌后头那字不好听,倒底没说出来。
萧言锦轻轻推开灯草的房门,灯草从桌边站起来,低低叫了声,“爷。”
萧言锦喉头发堵,嗓音有些哑,“过来,让爷好好看看你。”
灯草听话的走过去,却在离他还有三步的地方站住了。
“再过来些。”
灯草抿着嘴没有动。
萧言锦只好自己过去,直接把人抱在怀里,手臂越收越紧,像要把她嵌入自己身体里。
以
为灯草死了后,他心里一直空落落的,只装得下仇恨,如今,空荡荡的胸怀满了,那颗无处安放的心安定了,仇恨也淡了许多。
灯草垂在两侧的手慢慢抬起来,迟疑着,犹豫着,轻轻搭在他腰间。
“抱紧我。”他说。
灯草便也收紧手臂,抱紧他。
“灯草,”萧言锦吻在她头顶,“我很想你,无时无刻不想你。你想我么?”
“想。”灯草的嗓音比平日更沙哑些,“我也想爷。”
“我以为你死了……”
“我没死,我有元魂护体,死了又活了。”灯草艰难的道,“爷,我喘不上气了。”
萧言锦松开了些许,并不让她脱离自己的怀抱,“你不但有元魂护体,你还是婫人,灯草,你是蓝国师的孩子。”
灯草愣了下,呆呆抬起头来,“怪不得……看到石屋,我觉得很亲切,依稀也记得一点模糊的画面,但是不能想,一想就头疼。”顿了片刻,恍然道,“所以我小时候死了好多次,因为元魂护体,所以又活了。”
萧言锦点点头,“你是婫人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温容也不行。”
灯草看着他,“我听爷的。”
她仰着脸,漆黑的眸子里有清亮的光芒,还有他的倒影。
萧言锦喉头一紧,慢慢低下头,昨晚没如愿,这回总跑不掉了吧。可他的唇刚碰到她鼻尖,灯草就扭过头去,这个吻又落到了脸上。
脸就脸吧,温容说得对,多给她一点时间
,分开得太久,她需要时间重新适应。
他珍而重之的亲吻着她的脸颊,然后是鼻尖,眼睛,额头,无一处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