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平西郡一役,只可胜,不可败,任何阻碍皆要毁去,失去了价值的人,原本就是死路一条。”
萧言锦突然手一挥,“撤!”调转马头,朝营地奔去。
一时间,大军如潮水退去。
齐子恒,“……肃王殿下怎么走了,事还没谈完呢……”
“哎,沈将军不要了……”
“肃王殿下……”
任他站在高墙之上大声呼喊,萧言锦充耳不闻,领着队伍一去不复返。
齐子恒,“……”
原本是一场交易,现在对方压根不谈,怎么办,也不能真的杀了人质呀?
许怡怜从黑暗中走出来,揭下兜帽,“齐将军见识了吧,这就是肃王的高明之处
,不与你谈,手中筹码便失去了价值。”
夜风扬起她的披风,许怡怜神情冷漠,冷冷睇了眼萧言锦消失的地方,“世人都道肃王光明磊落,皇上却知道,肃王使起计谋来,也是当仁不让的,所以才让末将押送沈焕臣过来,给齐将军的大获全胜再上一道保险,谁知……”
她笑得有些刻薄,“竟是如此大获全胜。”
齐子恒被一个女人看了笑话,脸上挂不住,但许怡怜他得罪不起,毕竟梁王妃的身份还在,又是许大将军的独生女儿,论尊贵,论门楣,无一不在他之上。
他忍下这口气,摆出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许将军觉得,接下来,肃王会如何?”
许怡怜慢慢踱到沈焕臣身边,漫不经心道,“自然是要劫走沈将军。”
齐子恒心一紧,吩咐道,“来人,将沈焕臣押入大牢,严加看管。”
“慢着,”许怡怜道,“齐将军若这样做,倒正中了肃王的下怀。”
齐子恒不解,“为何?”
“肃王一定猜到齐将军会将沈焕臣关入大牢,严加看管,以图有机会再与他谈条件,但肃王也定不会给齐将军这个机会。因为他会在机会来临之前,先将沈焕臣劫走。”许怡怜道,“肃王打小在我府上走动,与我爹亦师亦友,他的处事方式,我再清楚不过。”
齐子恒,“依许将军之见,要如何处置沈焕臣?”
许怡怜摒退左右,笑道,“齐将军听一听末将
的法子可还行?”
齐子恒眼睛一亮,“许将军快说,是什么法子?”
许怡怜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齐子恒仰天大笑,“此乃妙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