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速度,估摸着顾永的军队应该追上来了,可为何连影子都不见?”
因为回到阔别许久的属地,沈澜心满心都是喜悦,没注意到这些细节,被问得愣了一下。
萧言锦又说,“本王的动向,朝廷一清二楚。如今我手里勉强算得上有十万兵马,可和朝廷的百万大军相比,不足为患。皇帝只需派大军从东南西北四方呈合围之势,凭我有三头六擘,也跑不出去,如此保险之举,皇帝为何不做?”
沈澜心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皇帝在平西郡做好了圈套,等着咱们上钩?”
“平西郡被皇帝视为本王的老巢,西北驻军是本王的本营,皇帝知道本王起兵后,定会
来此地,难道眼睁睁看着平西郡落入本王之手?”
沈澜心,“我想起来了,如今的西北驻营将军叫齐子恒。主帅走后,他被调来当副将,后来兄长一走,他就接手当了驻营将军。”
萧言锦问,“什么来历?”
“在上京的时候,我打探了一下,齐子恒最早在西山驻营,有一年西山闹灾,他处置流民得力,被提拔当了校尉,后又到南疆历练,主帅回上京后,他就派到西北驻营当了营帅。”顿了一下,又说,“对了,他还是上京齐家的偏支,不过两支的关系并不好,齐家红火的时候,齐子恒一点光都没沾上,后来齐家因齐贵妃的事,满门抄斩,偏支不但没受连累,反而得了皇帝的赏识。”
萧言锦冷清一晒,“皇帝惯于拢络人心,灭了一个齐家,再培植一个齐家,魏家始终是他心头的刺,没有与之抗衡的力量,他如何安心?”
说到这里,沈澜心又纳闷了,“既然知道平西郡是个圈套,为何主帅还要回来?”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萧言锦望着远处依稀可辩的城廊,眯了眯眼,“这是本王的属地,本王自然要回来。”
沈澜心道,“就算是圈套,但驻营有二十万大军,岂会人人听皇帝的?这一路过来,敌方阵营中愿追随主帅的不在少数,如此才有了我们这十万兵马。西北驻营又是主帅的本营,只要主帅一露脸,属下相信,主
帅威名之下,定有许多人愿意追随主帅。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
萧言锦,“若每次都不战而屈人之兵,自然是好,只是平西郡……”他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