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人搞鬼。”说完便摆驾回宫了。事情出了变故,魏太后也不好再抓着肃王不放,跟着皇帝一道走了。
看着皇帝急匆匆离开,萧言锦借着宽大的袖袍握住了灯草的手,他没注意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方才那一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情急之下,只能挺身而出,幸亏温容那话提醒了他,这才要求验马,果然事有蹊跷。
“方才若不是你提醒,今日之事……”他诚恳的道谢,温容笑道,“以言锦兄的见识,怎会看不出,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又看着灯草,“吓着小灯草了吧?”
灯草并没有被吓着,出了这样的事,按理说她应该慌乱才对,但是很奇怪,她一点都没乱,大概因为有萧言锦在,此时温容问她,才蹙着眉说道,“有人撞我,兔子才跑掉的。”
“很明显是栽赃。”萧言锦眯眼看了眼乱哄哄的赛场,“打出门,我们就被人盯上了。”
灯草吃惊道,“那个老头也是?”
萧言锦点点头,“对方的计划很严谨,好在马被禁军控制,没办法取走银针,不然就真说不清楚了。”
温容神情凝重,“是谁搞的鬼,言锦兄心里有数么?”
萧言锦极淡的扯了下嘴角,“我想皇上心里也有数吧。”
萧言镇回到宫里,立刻召萧言钧来见,梁王刚进门就被他一脚踹翻在地,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想干什么?想害死自己亲妹妹么?”
萧言钧今日也在赛场,知道皇帝疑心是他做的,跪在地上叫冤,“皇兄,我再不是人,也不会拿芙玉的性命开玩笑,我虽与萧言锦有过结,也不会让芙玉涉险,请皇兄明察……”
魏太后闻讯赶过来,对皇帝怀疑梁王很是不悦,“钧儿打小疼爱芙玉,怎么会这样做,依我看,就是肃王干的。”
萧言镇怒气未消,道,“既扎了针,又何必再用兔子,多些一举,且弄得众人皆知,肃王不是没脑子的人。”
魏太后说,“或许是肃王的双保险呢?怕扎针不成,再用兔子惊扰马儿,若是暴露了,就说被人栽赃来自保。”
“对对对,肯定是这样,”梁王附合道,“母后说的有理,肃王狡猾多端,反其道行之,虚虚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他怨恨芙玉差点杀了他的小厮,所以当着皇兄的面,为那小厮讨回公道,皇兄,他这是在当众挑衅您啊!”
“住口!”萧言镇低声喝斥,缓缓在椅子上坐下来,抚着额,半天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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