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话中是对老夫人的恭敬,目光却是充满冷意透过屏风看着也对老夫人拱手而向的迟惟运。
犹记得十年之前他也是在门口听得自己父亲如是而道,彼时自己的母亲刚走不久,此时自己的妹妹亦是还在晕着,他竟是不知该如何才能再唤得出那“父亲”二字。
堂中迟惟运听此言愣了一瞬,随后抿了下唇直起了身子,显然也是不愿迟昂杰看见他此般模样的,老夫人瞥了一眼便对着屏风后头的迟昂杰道,“他们三人日后有何需要你照应着,现在先去瞧着三丫头吧,她醒了便来知会一声。”
说完老夫人又瞧了一眼迟惟运的神色,见其面上有了些纠结才将目光又放回到了许少淑母子二人的身上,迟昂杰听罢当即便应了是离开了正堂头也不回的向侧屋去,俨然是没将迟惟运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但这段日子以来在迟家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迟昂杰现在已经是无甚可说,他终究身为人子不得插手,只能希望自己祖母能将其打醒还尚书府重归宁静,他本就不喜那母子二人,今日得知迟纭被刺激晕了过去便是更无好感了。
不消片刻迟昂杰便到了侧屋,芷书见状连忙起身行了个礼,迟昂杰摆摆手来到了榻边又瞧了一瞧,发现迟纭丝毫没有醒过来的痕迹,但好歹那眉头比之前要松了许多了。
“可是醒过了?”迟昂杰似问非问看着芷书的轻声道。
芷书点了点头也轻着声不假思索的回,“醒过一回,但此次受的刺激太大,没说两句话便又晕过去了。”
如此一言迟昂杰便心领神会,点点头后道,“照看好你家小姐,药来了记得早些让她喝了,我稍会儿再过来。”
芷书又是一声应下,迟昂杰便又迈了步子往外走,先是跟随侍吉星嘱咐了几句什么,吉星听罢便立刻迈步出了兴德堂的院子,等人消失在了眼前迟昂杰便正色向正堂走去,看得出比来时是定了些心。
既然自己妹妹要看戏,他便也上回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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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为奸”“助纣为虐”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