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专门的侍从引他们进去,几人转过公主府里的亭台楼阁,弯弯绕绕到了府中临池的花园,到时已经立了不少人,有侍从高声通报,园中的人便纷纷转头看去。
迟昂杰如今年纪轻轻便在朝为官,自是惹那些公子们的艳羡,或是因自己或是因自家长辈吩咐,都纷纷上前来见礼搭讪,迟昂熙也被带着一同去了。
迟家女儿现在亦是吃香,迟怀萱和迟怀瑶因着前几年都来过,所以在场的小姐们自是有一两好友,一来便被拉着去聊闲话了。
而迟纭却是从未在京中参过任何宴,也只有在迟老夫人寿诞之时那些小姐被长辈带去迟家时才偶然瞥见过一两回,迟纭之前低调如此,在那尚书府里得迟惟运目光的怕是还没有迟怀瑶多,哪怕见过,自也是忘得差不多了,这会儿自是无人认识了。
“那个姑娘是谁?你家六妹妹好似还没及笄吧……”说话的是礼部右侍郎家的嫡女方幼琴,因着她父亲是赵尚书的属下,两人倒是交好多年。
此话一出身旁几位小姐都附和着。
迟怀萱不用回头看也知晓她在问谁,心中不免闪过一丝快意,但还是笑着道,“那是我家三妹妹迟纭,前几年也不知为何回回都躲着不来,这回倒是被我家祖母给劝了出来,不然你们怕是又见不着呢。”
方幼琴闻言嗤之以鼻,“不来是她没眼界,这回她该自惭形愧了。”
她母亲和赵夫人是手帕交,自从赵夫人嫁去迟家后两人也没少相聚,方幼琴自然也没少听到些闲言碎语,关于许夫人,关于迟纭。
正室一向对妾室提不起好感,更别提一个已经快要压到正室头上的妾室,说的好听是平妻,可主母尚在,何来又一夫人之称?所以方夫人和方幼琴对许夫人和迟纭极为反感,哪怕这是别人家的事,与她们并无关系。
其余的小姐们没方幼琴知晓的多,所以都有些好奇,多看了几眼那儿独自站着与侍女说话的迟纭。
而另一边与一两个小姐妹说话闲聊的迟怀瑶亦是被问了此话,她的回答,却是和迟怀萱的不相上下。
得了许多看似不经意扫来的目光,迟纭依旧岿然不动站在那棵盛开的桃树旁与芷画闲聊。
既然来了,有些目光,便不能躲,你一躲,她们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