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留住那个去往前厅的人。
他低喊道:“就算不清楚又怎么样?”
萧晏池一愣,转头看他。
君伶还保持着半跪在地的姿势,仰着头,眼神坚毅的看着他。
君伶银色的长辫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也遮掩了他眸中的神色,不过仍然能瞧出那双海蓝色的眼眸颜色极深,深的仿佛被染上了墨。
“我喜欢的,就是你。不管你是谁,是什么样,我都喜欢你,而不是因为知道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才去喜欢你。”君伶的声音平稳而坚定,他直视着身前那个身形有些孱弱的雄虫,又道:“不是因为您救了我,而是因为救我的人是您,所以感激才会变成爱慕。”
“尽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快的喜欢上您,也许是本能,也许是别的原因,可是我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我只有在您身边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某种一直折磨我的空缺被填满,我找寻了这么多年的圆满,就是呆在您的身边。”
君伶满是渴慕的望着他,也许是想冲他露出一个笑容,可那笑容里分明又有着些许失意和伤心,他道:“无论您是否接受我,可是您对我而言,是比心脏还要重要的存在。”